打電話,她的臉不值錢。”
丁凡凡漲紅著臉道:“不是,我們這都喝上啦,再說你們一家子”
“我們一家子不是你親人唄?”我佯作不高興的白楞一眼,直接抓起他喝到一半的白酒杯,仰脖將剩下半杯全灌入口中,辣的“嘶嘶”倒吸兩口氣道:“行啦,瓶裡剩下的酒拿回家喝去。”
丁凡凡抿了抿嘴角,眼眶稍稍有點泛紅的呢喃:“朗朗,你這弄的我太不好意思了。”
“墨跡!”我瞪了他一眼,扭頭朝著趙雷孟擺手:“攙上凡哥,一家子人等你們回去菜下鍋呢,我擱車裡頭等你們。”
不待二人做出回應,我麻溜的轉身閃人。
回到車裡,等了不到五分鐘,丁凡凡和趙雷孟一前一後也鑽進車裡。
趙雷孟挺不好意思的搓著雙手道:“哥,我來開車吧?”
“你當了這麼久司機,今天當回老闆。”我大大咧咧的拒絕,隨即掛上倒檔往後掉頭,同時嘴巴不閒著的數落丁凡凡:“凡哥不是我說你哈,跟我分的那麼清楚有意思嗎?要不是元元回來告訴我,你倆真準備孤零零的抱在一塊跨年吶。”
丁凡凡訕笑著蠕動嘴角:“我就是覺得”
“咣噹!”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車屁股後面一陣顫動,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唉喲哎喲”此即彼伏的呻吟聲在車外響起。
“臥槽,撞到人了?”我楞了幾秒,馬上熄火跳下車,剛剛只顧得跟丁凡凡說話,完全沒有在意後視鏡,再加上酒店門口一直冷冷清清,我也沒想到會猛地冒出來人。
等我從車裡蹦下來以後,鼻子差點沒氣歪。
一個粗眉單眼皮,穿件破舊運動服的青年捂著小腿癱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哼哼呀呀,旁邊還蹲著個同伴,不住的詢問傷到哪了,這倆傢伙不是旁人,正是今天下午剛從我們四號店訛了五十萬的那個彪子和張千璞。
就在我來回打量時候,張千璞一個猛子躥起來,手腳利索的直接薅住我的胳膊,梗脖喊叫:“你撞著人啦,不許跑!”
“滾一邊子,我特麼倒車速度都趕不上六十歲的老太太,能把你們撞成啥?”我不耐煩的甩開胳膊。
“不承認是吧?咱們報警!”張千璞攥著一部嶄新的三星2019,呼哧帶喘的詐唬,說著話,他像狗似的在我嘴邊“噓噓”嗅了幾下,隨即一蹦三尺高:“你特麼還喝酒啦,報警!必須報警!”
我繃著臉呵斥:“小嗶崽子,我是不是給你倆臉啦?一天特麼找我兩回事,咋地你倆要踩著我擱yang城立杆啊!”
坐在車屁股底下的彪子,手扶車門一瘸一拐的站起來,虎著臉衝我乾嚎:“你再罵他一句試試!”
“怎麼啦王總?”
“什麼事情啊”
爭持的時候,八九個酒店保安一窩蜂似的湧動到我倆的跟前。
“好啦,沒什麼事情,都散了吧。”丁凡凡和趙雷孟這時候也從車裡鑽出來,丁凡凡朝保安們擺擺手,然後面帶微笑的走到張千璞的跟前:“小兄弟,大過年的,咱們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行嗎?我朋友撞到你,是他的不對,你看需要賠多少錢,我給你不就完了。”
“你比他會說人話。”張千璞斜眼冷哼兩聲,翹起一根手指頭道:“那你給我拿一千萬吧!”
“多少?”我瞬間炸了毛,氣沖沖的指向小崽子臭罵:“給你倆特麼活埋了都不用一千萬,你們是真拿我當冤大頭使喚呢,來來來,要一千萬是吧,保安,全部給出來,照著一千萬給我削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