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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就說嘛,真相必須得用事實戳破。”
被我薅扯住脖頸的敖輝非但沒有生氣,反倒得意洋洋的咧嘴大笑起來。
“咣噹!”
房間門一下子彈開,吳梟耷拉著一張恨爹不死、恨娘不爛的狗臉陰惻惻的出現。
“你少特麼跟我這兒裝來無影去無蹤,你敢碰我一指頭是咋地!”我回頭惡罵一句,繼續盯著敖輝的面頰低吼:“老東西,一直以來我都在故意被你牽著鼻子走,不是你多能耐,是特麼我不愛給我師父和其他在意的人添麻煩,但你要把主意打在我兄弟的頭上,咱今晚上就都別雞八走出這間屋了!”
吳梟寒著臉就要往屋子裡邁步。
“小吳吶,客人要有客人的覺悟,不要動不動就動怒。”敖輝轉動兩下脖頸示意吳梟,隨即又朝我道:“看來兄弟情深真的是雙向的,你的反應和楊晨的反應簡直如出一轍,真羨慕你們之間的情誼,像極了當年我和我的那般弟兄。”
我噴著唾沫星子打斷:“少扯淡,想玩什麼攤開說。”
“稍安勿躁吧老弟,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敖輝拍了拍我的手背道:“我倒是想把楊晨騙過來,可沒有理由啊。”
聽到他的話,我將信將疑的鬆開手:“真的?”
“你可以自己打電話求證。”敖輝捋平自己的領口,表情懶散道:“好了,咱們言歸正傳,我不信你真捨得讓楊晨替你們全體頂黑鍋,他現在之所以還留在羊城,不就是害怕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上面要緝拿頭狼全體時,他可以站出來嗎?”
我皺著眉頭沒有接話,這老東西就是條成精的狐狸,任何一點點蛛絲馬跡,都能被他無限放大。
“反正總得有人背黑鍋,為什麼不能死道友,偏偏死貧道。”敖輝也沒當做一回事,繼續唸唸有詞:“王攀的段位眼下確實不夠看,可架不住有人幫他包裝啊,如果楊晨願意把位置讓給王攀,再想辦法提供一些人證物證什麼的,不就萬事大吉了。”
我揪了揪鼻頭開腔:“什麼意思,說明白點。”
“我想丁凡凡、秦正中和葉小九,包括你其他的好朋友,一定有辦法證明王攀前兩年一直呆在羊城、鵬城一帶!”敖輝笑的愈發自然:“這樣一來,禍亂粵省、製造多起暴力事件的元兇有了,而他的父親王麟這個雖算不上位高權重,但起碼也能影響一方的小角色正是頭狼公司前期能夠突飛猛進擴張的根本緣由,這樣的解釋,似乎沒有任何牽強吧。”
看著他那張燦若菊花的臉頰,我長吁一口氣,我倆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也一下子和諧很多。
“你不會那麼好心。”我鼓動腮幫子出聲。
“那是自然。”敖輝毫不遮掩的承認:“王麟可能沒告訴你,他給我當奴才也有不少日子了吧,如果不是楊廣突然襲擊了王攀,也許他會繼續匍匐下去,我厭惡兩面三刀的奴隸,極度厭惡!”
我歪著腦袋道:“呵呵,老敖啊,你真沒必要在我面前演,厭惡他可能是你想動手的原因,但絕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都是江湖圈裡摸爬滾打過來的,不管現在是我還是敖輝,都絕對不會因為一點點個人情感去胡亂決定什麼,他此刻既然想要拿掉王麟,就說明找到了更有價值的理由。
“哦對,忘記通知你了,新輝煌公司下週開業,楊廣將出任負責人一職,屆時還希望王老弟能夠蒞臨指導。”敖輝驢唇不對馬嘴的岔開話題:“今晚上冒昧打擾,老弟不會跟我較真吧?”
我眯縫眼睛冷笑:“你是真不怕楊利民吶。”
“怕能解決問題麼,他會因為我害怕就網開一面嗎?”敖輝叼起一支菸反問:“晚點我會差人把請帖送到王總面前,當天會同時宣佈退休,以及把輝煌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