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一藍兩臺非常扎眼的跑車打著雙閃瞬間闖入我們的眼簾。
“臥槽,大牛670!紅色的那輛是法拉利488。”錢龍降下來車窗玻璃,眯眯眼瞪圓,表情誇張的張大嘴巴,亮晶晶的哈喇子順嘴往下淌:“倆車合起來差不多上千萬,絕對屬於行走的人民幣。”
“瞅你那點逼出息吧,看美女都沒見你那麼認真過。”我笑罵一句,把車子緩緩靠邊停下。
陳花椒已經安排了人來接我們,如果我還扭扭捏捏,就顯得有些做作了,我琢磨著索性跟他碰個頭,完事再順嘴嘮嘮敖輝、呂哲的事情,他畢竟比我多吃幾年社會飯,可能我無計可施的地方,他恰好經歷過,能給我出一些比較有建設性的招。
錢龍彷彿沒聽到我說話,仍舊抻著個大長脖子,唸唸有詞的嘟囔:“日了日了,就咱們崇市的小破路,開這倆玩意兒不怕磕地盤子啊,我打賭,買這車的騷包,腦瓜子絕對被驢給踢過。”
又掃視了他一眼,我無奈的搖了搖腦袋,這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車痴”,十幾歲時候,他就開始摸方向盤開黑出租,我清晰的記得如果不是因為給我爸湊住院費,他那臺車根本不捨的賣。
我當時攥著他的手發誓,將來有出息了一定會還他一臺大奧迪,可能時過境遷,他再也不是那個因為一輛車會狂喜到整夜不眠的懵懂少年,又或者物是人非,這些年他見過開過的豪車不計其數,已經再難像過去那般容易激動,但總歸到底,他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保持著那顆愛玩愛鬧的赤子之心,依舊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依戀著我們這群兄弟。
胡思亂想片刻後,我隨即掏出手機準備聯絡一下陳花椒。
“噠噠噠”
就在這時候,車窗玻璃被人叩響,一個長相清秀,梳著後背頭的年輕小夥滿臉堆笑的低頭出聲:“請問是王朗先生嗎!”
我放下來窗戶玻璃,審視的出聲:“我是王朗,您是”
對方不卑不亢的回答:“王先生,我叫陳曉,是花爺的貼身秘書,他讓我來接各位的,酒店和飯店都已經安排好了,花爺叮囑我必須讓幾位貴客,賓至如歸。”
“嗡嗡嗡”
一陣低沉的排氣筒炸響。
只看到一臺黃色的超跑從收費口開出,車子慢悠悠的溜到我們車跟前,一個留著藍色小平頭的青年從裡面探出腦袋跟陳曉打招呼:“曉哥,忙什麼呢?一塊到夜宴嗨皮一下啊?聽說今天來了幾個大洋彼岸的極品辣妹兒”
同一時間,靠路邊停著的兩臺跑車也像是回應一般,故意“轟轟”空踩油門,整個高速路口被一聲聲宛如獸吼的氣浪聲佔領,不管是上高速的車子,還是下高速的,紛紛將目光投向三臺超跑。
有幾個私家車主看的太投入,甚至不小心追了前面車的尾,一瞬間罵聲,車子的碰撞聲,響成一片。
錢龍頓時不樂意的齜嘴罵了句髒話:“媽賣批的,好不容易回趟家,居然還被三臺車給搶了風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