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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這喜滋滋的小表情,應該聊的挺好?”
剛從公園裡出來沒多會兒,地藏宛如鬼魅一般很突兀的出現在我身後。
“誒臥槽!”
正沉浸在連城的那一番慷慨激昂話語中的我瞬間被嚇了一大蹦,忙不迭回過去腦袋。
“別一天天好像揣著滿肚子虧心事似的。”地藏嘿嘿一笑,伸手遞給我倆熱氣騰騰的大包子,努努嘴道:“吃點東西吧,整宿盡陪著兄弟喝酒,我看你一口吃的都沒往下嚥。”
“謝了迪哥。”掃視一眼他的掌心,我欠了欠身子。
地藏劍眉朝上一挑,豁牙笑罵一句:“借用皇上的一句話,跟我客氣你馬勒比!一天天的,能不能活的真實點,老那麼虛頭巴腦,操!”
我一邊大口咀嚼包子,一邊含糊不清的哼唧:“學壞了啊迪哥,以前你都不怎麼說髒話。”
地藏沉默一下,聲音低沉的嘆了口氣:“好人沒好報。”
我估摸著他可能又想起來早亡的妹妹,趕忙岔開話題:“那個槍手咋樣了?”
“再好的牙口也扛不住你那無鋒的劍。”地藏聳了聳肩膀頭撇嘴:“也不知道你和小宇的腦子是咋想的,盡特麼一些令人髮指的餿主意,老車按照你交代的,捶人家一頓給點笑臉,再捶一頓再給臉,甭管多硬的骨頭,也架不住這麼折騰。”
我想了想後又問:“呂哲呢?”
“那小夥很不簡單,挺沉得住氣,始終如一的裝死魚。”地藏抿嘴抽了口氣:“我感覺他應該就是在敖輝主動找你交涉,他自己葉門清,他現在是個關鍵人物,自己的死活牽扯到小雅和小影她們。”
我眯眼冷笑:“愛裝死就讓他好好裝,待會給丫灌半瓶安眠藥。”
“是不是有點狠?”地藏眨巴眨巴眼睛道:“我知道你害怕他醒著搞風攪雨,最多我費點事兒多看著他點得了,狗日的不能出事兒,不然小雅她們說不準得受委屈。”
知道地藏考慮的比較細緻,我也沒太較真,擺擺手道:“先回去再說吧。”
十幾分鍾後,我倆回到住處。
客廳裡,車勇和錢龍正翹著腿在看球賽,那個槍手可憐巴巴的半跪在旁邊的茶几旁“嘎巴嘎巴”剝瓜子,完事又將剝好的瓜子仁一股腦推到車勇的面前,一臉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我叼著菸捲笑呵呵的打趣:“生活挺滋潤吶勇哥。”
“勉勉強強,湊合過唄。”車勇揪了揪鼻頭,猛不丁回頭就是一嘴巴子摑在槍手的腮幫子上,梗脖大罵:“曹尼瑪的,我讓你停了?”
“沒沒有。”槍手捂了捂臉頰,慌忙繼續低頭嗑瓜子。
掃視一眼二人,我正色發問:“被敖輝整死的那倆人埋在哪呢?”
“嘎巴嘎巴”
那槍手好像沒聽見一般,仍舊小心翼翼的埋頭剝瓜子。
“嘭!”
車勇抬腿就是一腳蹬在小夥的腰桿上,後者跌了個踉蹌,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昂起腦袋。
“沒聽見老闆問你話?”車勇皺著眉頭喝斥。
“您不讓我說話,我不敢吭聲啊。”小夥一邊往起爬,一邊小聲解釋:“人埋在崇市一個叫安縣的地方,具體在什麼地方我說不清楚,但是我可以找到,我記得那附近有個叫什麼家莊的村子。”
“啪!”
話沒說完,車勇掄起胳膊就是一嘴巴子扇在他臉上,不耐煩的喝罵:“回憶的事兒自己擱腦子裡慢慢演,沒問你的時候,少特麼說話。”
“唔”小夥揉著臉頰,快速耷拉下腦袋。
“收拾收拾,準備出發。”盤算片刻後,我朝著哥幾個示意。
沒多一會兒,車勇拎著呂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