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連城立時陷入沉默之中。
“城哥?城哥你在聽麼!”我鼓著腮幫子催促。
“在聽,我在盤算得失,要不你看看能不能讓風雲大哥也來趟上京,這些問題還是當面去溝通更合適。”連城清了清嗓子道:“另外朗朗啊,會所的事情確實是你誤會了,小波跟我是相識多年的好朋友,怎麼可能囚禁你們,是我特意交代他,務必保護好你們的安全,你也知道我最近出了點事情,我生怕有人對你們這些好朋友下手,可能是我跟他表達的方式不準確,你們在哪,要不我讓他過去接你們,誤會解釋開也就好了。”
我冷不丁打斷:“城哥,你向來不是都喊我小朗的麼,我記得你說過喊我朗朗顯得女人氣。”
“啊?”連城再次一怔,乾咳兩下:“快別挑我理了兄弟,最近我忙的暈頭轉向,哪還顧得上這些細節,會所的事情你們別胡思亂想,快告訴我,你們目前在哪,我安排人”
“城哥,葉小九給我打電話,待會我再給你回過去啊。”不等他說完,我敷衍一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朝錢龍擺擺手:“趕緊走。”
走出話吧以後,我猶豫幾秒鐘,朝著錢龍道:“把你手機卡摳出來扔下水道。”
“啥情況”錢龍迷惑的詢問。
沒跟他多解釋,我也迅速拿出手機將電話卡摳出去,順手撇到對面的花池子裡。
與此同時,一臺計程車停到我們跟前,呂哲坐在車內招手。
坐進車裡後,呂哲低聲問我:“朗哥,咱們接下來去哪?”
“玻璃全升起來,就從這條街上來回溜達,師傅你掛起空車牌,裝出扒活的樣子。”我想了想後示意。
車子行駛開,我遞給計程車司機一張大票,笑呵呵的說道:“師傅,用下您的手機,我們電話全停機了。”
之後,我拿司機的手機撥通張星宇的號碼:“連城不是連城,或者說只是一個和連城聲音一模一樣的傢伙在衝我們指手畫腳。”
經過我剛剛跟連城一系列簡短的對話,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方才跟我絮叨的傢伙絕不是連城,狗東西是個贗品,其一對方根本不清楚我們和風雲大哥究竟是種什麼關係,其二連城喊我也沒那麼些窮講究,兩出再明顯不過的破綻,電話那頭的傢伙完全沒有感覺出來。
“我在去上京的路上。”張星宇吹了口氣道:“我個人的意思是你們撤吧,有人能冒充連城,首先證明他已經失去了自由,連城是啥級別?能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可想而知搞出來這場風波的人或者勢力有多強大,這灘渾水咱們淌不起,我感覺對方冒充連城把你忽悠到上京,十有八九是想透過什麼小伎倆撬開你的嘴,說出頭狼和連城之間究竟有什麼交易往來,要麼就是讓你不經意間暴露出連城有什麼汙點。”
“不是這樣的!”我思維清晰的反駁:“對方冒充連城,首先證明他們根本不敢把連城如何,或者說什麼都沒掌握,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現在抽身離開,等於直接把連城陷入一個很危險的地步,對方本可以不用冒充的方式,只要連城配合,咱肯定沒得跑,可為啥沒那麼幹,說明連城壓根不配合,也沒打算用咱換自己的平安,他對咱有情有義,咱就得把事情做到不遺餘力。”
張星宇不滿的罵娘:“你特麼別冒傻氣行麼?這幫人敢搞連城,不管是利用什麼方式囚禁起來連城,你想想看是個啥段位,咱在上京要人沒人,要關係沒關係,就憑你和皇上那頭蒜夠給人炒盤菜不?你對弟兄仗義沒毛病,但得量力而行吧?”
“再等一等,連城那個級別被關押不是小事兒,一定會有風聲跑出來的,聽我一次行麼,再等等,咱用了這麼多年才交到連城一個朋友,如果只是因為懷疑和猜測就放棄的話,你不覺得可惜麼?”我咬著牙道:“冒充連城的傢伙很可能準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