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走去,溝通幾句話,我看到呂哲摸出幾張鈔票遞給其中一個店員。
不多一會兒,他便抱著兩件花花綠綠的乾衣服走回來,衝我們道:“龍哥朗哥,條件有限,幾個服務員也太多餘衣服勻給咱,先湊合著對付一下吧。”
看著呂哲那張真摯的面孔,有那一剎那間我真被他感動了,這小子有嘴有腦子,做事也比較懂套路,如果換成平常人,哪怕花錢,估計旁人也不會樂意把自己的衣裳賣給陌生人,這說明他身上還是有相當的可取之處。
“我冷的夠嗆,先換去了啊。”錢龍抓起一件暗紅色的外套,搖搖晃晃的朝衛生間走去。
呂哲忙不迭出聲:“龍哥,那是件女式的,你穿我手裡這件吧”
“咣噹!”
錢龍已經將衛生間的房門給關上了。
“不用管他,他就喜歡與眾不同。”我笑了笑道:“你也趕緊換上乾衣服吧。”
呂哲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外套丟給我:“沒事朗哥,你換吧,我常年練拳,身體棒。”
唯恐我不相信,他還故意“咣咣”捶打兩下胸口。
片刻後,我和錢龍換上乾衣裳,我這件衣裳雖然有點瘦,但起碼是個中性款的,而錢龍這貨穿的則完全是件女款,蕾絲邊就不說了,背後還有個大大的蝴蝶結,關鍵這傢伙赤裸著懷,再配上他一米六不到的乾癟身材,咋看咋像是個變態。
見我和呂哲盯盯注視,錢龍不尷不尬的抓了把護胸毛,呲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賤笑:“舒服多了,要是再能整半斤二鍋頭,我估計燒能退。”
“要不我買點去?我剛剛看到外面有個小食品自動販賣機。”呂哲立即站起來。
我擺擺手阻止:“別慣他臭毛病,外面還下雨呢。”
錢龍此時眼眶周邊全是芝麻糊似的眼屎,臉頰比剛剛還要泛紅幾倍,可是那種紅又極為不正常,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再讓他喝點酒,我感覺狗日的能原地爆炸。
又喝了一杯熱水後,錢龍雙手枕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喃喃:“頭暈的厲害,睡一會兒哈。”
“朗哥,你也快休息會兒吧,你眼珠子裡全是血絲,我來守夜,有情況馬上喊你們。”呂哲輕聲寬慰我。
說實話,我現在確實累的不行,根本沒辦法注意力集中的去思考,也沒想太多,學著錢龍的模樣,趴在桌上開始打盹。
二分鐘不到,我就迷迷糊糊進入狀態,睡夢中,感覺好像有人在我旁邊吹氣,我立馬條件反射的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
果不其然,我看到呂哲躡手躡腳的在我邊上,他先小心翼翼的抓起我和錢龍換下的溼衣服,然後順著我倆口袋一通翻找,將銀行卡、現金和手機拿出來以後,他又拿起我的手機擺弄一番,最後踮起腳尖抱起我倆的衣裳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做賊心虛,即將走到衛生間門口時候,他又不安的回頭朝我們的方向和周圍張望一眼,而後才一頭鑽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