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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博生的話,我本就如焚的心情瞬間如同被潑上一桶汽油似得三“騰”一下燃燒起來。
這幾個小的都屬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尤其是董咚咚和尿盆更是剛剛才犯下大案,別看倆人表面和常人無異,實際上心理極其暴躁,稍微有一點點什麼風吹草動就容易炸毛,有點類似當初我剛剛從“煉獄”出來時候的那種心境。
沉默片刻後,劉博生吐了口濁氣道:“打元元電話,他們幾個裡就屬他膽兒最小,我再給小銘和傑子發幾條資訊。”
我點點腦袋,再次按下李新元的手機號。
連續打了四五通,那小子都沒接,我再打已經關機了,氣的我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
我攥著拳頭罵咧:“這幾個狗犢子是真特麼不讓人省心,回來必須好好收拾一頓,你給我吊起來打。”
劉博生遞給我一支菸安撫:“應該沒啥大事,傑子歲數大,啥事該做啥事不該做門清,況且他們幾個綁一塊也吃不了啥虧。”
“我不怕他們吃虧,就怕他們禍害別人,咚咚和尿盆現在性子賊野,需要找心理醫生給他們做做疏導,不然早晚會鬧出來大事兒。”我上火的吐了口菸圈,沉著臉道:“小銘和元元的心氣兒高,總感覺自己能耐沒問題,只是欠缺展現的機會,傑子瞅著歲數不小,實際上心態跟他們幾個沒區別,愛玩愛鬧,跟人起矛盾總是第一個往前湊。”
“唉”劉博生拍著腦門嘆口氣:“聽你這麼一分析,我咋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我低頭想了想後發問:“那誰,鄭青樹呢?今晚上咋沒見到他?”
劉博生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搖搖腦袋道:“他養父住進重症監護室了,聽磊哥說好像情況不太好,前兩天工從財務支了點錢,磊哥說見到他的時候,整個人都熬的瘦脫了相,你比我小一些,暫時還沒那種感覺,再過兩年你就知道迎小送老,有多煎熬了,所以我這陣子特別想回家溜達一圈,看看老頭老太太。”
聽到他的話,我苦澀的梭了下嘴唇道:“你過兩天再回去吧,明後天你代表公司去醫院瞅一眼,看看鄭青樹那邊有啥需要幫忙的不,缺錢給錢,差人補人。”
“行,我心裡有數。”劉博生點點腦袋,話沒說完,我攥在掌心裡的手機突兀震動起來,看了眼是李新元的號碼,我慌忙接了起來:“草泥爹得,皮又癢癢了是吧,跑特麼哪去了?”
李新元挪諭的開口:“哥,我們我們出來玩了,剛剛場子裡音樂聲太大,沒聽見你打電話,嘿嘿。”
聽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他好像確實是在什麼夜場酒吧之類的地方,我懸著的一顆心才算徹底落下去,沒好氣的罵咧:“出去玩,帶槍幹啥?咋滴,你們還害怕有人劫色吶。”
李新元慌忙辯解:“不是,咚咚說槍放車裡太危險了,所以才”
我不耐煩的打斷:“行了,別給我東拉西扯的編瞎話,告訴他倆趕緊把槍給我送回來,還有你們幾個也是,不管幹啥有個度,咱才剛剛立足,千萬別給我惹麻煩。”
“放心吧哥,我們就喝會酒搖會頭,最晚兩點以前回去。”李新元笑著說:“你看還有啥需要交代的不?”
“就這樣吧,別惹事,早點回來。”我長吁口氣結束通話了手機。
真是特麼養兒方知父母心,別看我比他們幾個大不了兩歲,但真是拿這幫混蛋玩意兒當親兒子看,有時候我甚至都在想,我那會兒擱街上五馬長槍胡晃悠時候,我爸都不一定有我現在這麼“敬業”。
見我臉上露出笑容,劉博生這才插諢打科的逗趣:“得,放心了吧,放心就趕緊回屋抱著小雅給我們造二皇子去,你這個大號基本上算是練廢了,回頭我們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培養一下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