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聲:“聽說你們在找我?”
“臥槽!”
“你們特麼是誰?”
“放開柳少!”
對面桌上,十多個小青年紛紛咋咋呼呼的圍簇過來。
“嗷你就是內個什麼柳俊傑啊!”我懟在他太陽穴上的螺絲刀瞬間加大幾分力度。
劉博生動作利索的蹦下車,攥著棒球棍指向那幫小青年咒罵:“喊你們馬勒個嗶喊,全給我往後稍稍!”
被我鉗制住的年輕小夥,沒有絲毫慌張,慢條斯理的冷笑:“王朗,你敢在石市地界的跟我動手,就算段磊也救不了你。”
“呵呵,操!”我吐了口唾沫,手握螺絲刀慢慢往下移動幾公分,“噗”的一下紮在他肩膀頭上,扯足嗓門厲喝:“好好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再特麼跟我對話。”
青年疼的悶哼一聲,喘著粗氣沒再吱聲。
對面人堆裡,一個上半身紋著般若半甲,剃著光頭的青年直接從桌上抓起一杆獵槍,走了出來,同時回頭朝著身後吼叫一聲:“來人啊,有特麼鬧事的,大門給我鎖了!”
幾秒鐘之後,幾棟蓋到一半的高樓裡呼呼啦啦的往出跑人,不下四五十號拎著片砍、木頭方子的年輕小夥將我們仨前後左右堵得水洩不通,我們腦袋上的同時亮起幾盞瓦數很大的電燈,瞬間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刺眼。
帶頭那個剃著大光頭,身上紋半甲的青年兩手抱獵槍指向我們破口大罵:“草泥馬得,幾個外地來的垃圾,跑石市給我們擺譜,真當石市沒人是吧!今天我要讓你們站著走出去,李騰龍仨字往後倒著寫。”
我一手攬著柳俊傑的脖頸,一手拔出來螺絲刀又頂在他肋骨處,輕笑著努嘴:“來,表個態吧柳少。”
“王朗,真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和你的小物件都得倒血黴。”柳俊傑比我想象中硬氣很多,吭哧吭哧喘著賭氣道:“騰龍,去把那個小娘們給我拽出來。”
叫李騰龍的青年立即打了個尖銳的流氓哨。
不多會兒,兩個小馬仔架著一個披頭散髮、小腹微微凸起的女人從一棟樓裡走出來,我定睛一看,那女人正是江靜雅。
看到我後,江靜雅的情緒立即變得很激動,昂頭朝著我嬌喝:“朗朗,你快走,輝煌公司的人也來了,他們就是衝你的。”
“閉了,草泥馬!”李騰龍回過身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江靜雅的臉上,頓時將她的嘴角給打出了血,接著又一把薅住江靜雅的頭髮,摸出一柄卡簧頂在她的肚子上,朝我陰嗖嗖的努嘴:“她肚子裡的小畜生是你的種吧?我給你三個數時間,放了柳少,我不難為女人。”
江靜雅嘴角泛著血,淚眼婆娑的朝我不停搖頭:“朗朗,你別管我,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你快走啊,你能來找我,我已經很知足了,真的,快走”
我恨得幾乎快要把牙齒咬碎,憤怒的注視李騰龍低吼:“有啥事咱倆對話可以不,難為女人算啥本事!”
“三!”李騰龍高高舉起三根手指頭:“二”
面對狗日的畸形的眼神,我實在賭不起,吞了口唾沫後,一把推開柳俊傑,接著“咣噹”一下丟掉手裡的螺絲刀,認慫的出聲:“行,我放人,你別傷害她。”
“朗朗,別”旁邊的劉博生想要阻止我,明顯慢了半拍。
被我推了一個踉蹌的柳俊傑又回過來身子,對面那幫小青年潮水一般湧到他四周,眾星拱月一般將他保護起來。
柳俊傑徑直走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拿指頭戳在我腦門子上吧唧嘴:“王朗是吧,號稱羊城一霸,山城的大哥大,草泥馬,你分得清這是哪不?能理解自己擱這塊沒有排面不?能不能!”
我吸溜兩下鼻子,低三下四的耷拉下腦袋:“我服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