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踏進來,就別琢磨著怎麼再回去。”張星宇輕輕拍了拍我後背道:“都說一條道走到黑,可誰特麼又知道,路的盡頭究竟是屍山血海還是鮮衣怒馬。”
其實我什麼都明白,也沒有任何矯情,只不過親眼目睹了兩個小巡捕殉職,再加上王志梅剛剛的那一番懇求,讓我產生了一絲質疑,想要的無非是旁人的肯定。
張星宇咳嗽兩聲道:“嘉順今晚上帶人到葛川酒店砸場,被孫馬克嘣了一槍,現在訊息已經散開了,基本上羊城那邊的混子都知道咱們要跟葛川懟一波,相信訊息肯定傳到李倬禹耳中了,就看他會不會有所行動了。”
我篤定的輕笑:“他肯定會行動的,錯過這次咱們勢單力薄的機會,他再想整我,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而且我有種感覺,李倬禹跟咱們一樣,特別迫切的希望兵對兵、將對將的碰撞一場,他被咱壓制的時間太久了,急需一場功勞證明一下自己。”
“嗡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響起,看了眼是謝天龍的號碼,我立即接起:“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謝天龍利索的回應:“房子裡大概有十個人上下,李倬禹剛剛安排兩個人送走了一個受重傷的,我感覺就是個小嘍囉,所以沒跟著去,他們看起來準備出門,我是抓還是跟?”
我毫不猶豫的囑咐:“跟,他應該是得到我要離開崇市的訊息,想要尾隨一波,你吊在他們後面扮演一把黃雀。”
“妥啦!那幫傢伙應該沒有火器,但刀具啥的肯定不缺,單看外表身體素質也都不差,你們加點小心。”謝天龍不放心的叮囑我一句。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前面開車的周德道:“多留意一下車前車後,千萬別沒出崇市就被人包了餃子,其他人準備準備吧。”
下午我們準備離開崇市時候,程志遠又一次給我打來電話,千叮嚀萬囑咐,這段時間一定不要再製造任何拎槍火拼的大事兒,他說最近從皇城下來一個督導組,主抓的就是大型灰惡團伙。
“哥,你用刀還是錘子。”後排的姜銘從腳下的編織袋裡提起兩把傢伙式發問。
我接過一把西瓜刀呢喃:“給我來把片砍吧。”
“你們也準備準備吧,隨時看我資訊。”張星宇攥著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了一條語音資訊。
因為我們走得是國道,加上一路上大車也多,將近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我們才勉強駛入鄭市的地界。
將近凌晨兩點半的時候,前面開車的周德突兀開腔:“老闆,剛剛過收費站時候,有兩臺麵包車跟上咱們了,但掛的是豫a的車牌,我感覺應該是本地車。”
“正常,咱們在外地有朋友,輝煌公司擱外地怎麼可能沒幾個死黨呢。”我扭頭看了眼後擋風玻璃,見到兩臺麵包車不遠不近的吊在我們車後面八九米開外,羸弱的燈光像是螢火蟲似的時不時故意晃我們一下。
我仰頭看了眼四周,進入鄭市地界以後,路上的大車少了很多,路兩邊也變成了成片成片泛黃的麥田,我使勁吸了吸鼻子,提高調門道:“周德加速,開過前面的轉彎停車,其他人準備開磕!”
“好嘞!”周德猛然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將後面兩臺麵包車甩開老遠,然後又照著我的吩咐在拐彎處停下車,我們幾個紛紛抄起傢伙式迅速躥了下去。
而那兩臺被我們突然拉開距離的麵包車著急忙乎的追趕,剛剛拐過來彎,突然見到我們一幫人殺氣騰騰的站在原地,忙不得狂踩剎車,蕩起一陣灰土。
“去尼瑪得!”周德從路邊撿起來一塊大石頭,直接“嘭”的砸向前面一輛麵包車的擋風玻璃上。
姜銘和鄭清樹一人拎把鐵錘圍攏過去,卯足勁照著那臺麵包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猛砸。
第一輛麵包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