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不為別的,我怕咱們太親密,下回再遇上,誰都不忍心下狠手。”
“呵呵呵”高利松兩手撐著地面爬起來,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星子,朝著張星宇翹起大拇指:“你特麼犯病的模樣跟我有一拼,我剛剛還在琢磨應該怎麼跟你們發生點小摩擦,沒想到你又快我一步。”
“慢走,不送!”張星宇擺擺手淺笑。
“羊城見!”高利松拍打兩下身上的灰塵,朝著我們揮揮手,直接鑽進車裡,絕塵而去。
等車子駛遠以後,張星宇伸了個懶腰道:“得虧我反應快,剛剛瞅著那個司機不停的透過後視鏡瞟咱們,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我若有所指的出聲:“這傢伙難纏啊。”
張星宇扭頭看了眼高利松駛遠的方向,認同的點頭:“確實不好擺弄,不過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亢奮。”
作為剛剛的炮手,錢龍眸子裡寫滿了不解:“啥呀,咋地啦”
我倆誰也沒理他,我拿胳膊靠了靠張星宇發問:“話說,你讓咚咚怎麼處理那個李威的?”
“手腳全廢,舌頭剪半。”張星宇眯縫眼珠子回答:“咱們的對手之所以敢屢次上躥下跳的製造難題,無非是因為你我好的不夠純粹,壞的又不夠徹底,既然沒辦法感化,那就乾脆火化,我和皇上商量過了,往後的惡人我來當,惡事他來做。”
“對!”錢龍拽起自己的口罩,甕聲甕氣的接茬。
就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兀傳來一道結結巴巴的女聲:“小小宇。”
我回頭望去,一個梳著披肩長髮,穿深水粉色運動裝的女孩站在醫院的門口,女孩長得高高瘦瘦,白皙的面板宛如溫玉,娥眉杏眼,瞅著別提多帶勁了,不想竟然是前幾天在醫院花園和張星宇偷偷幽會的那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