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直接扔到派出所門口。”
“可惜了,要不是玲玲有病拖累他,我都想把閨女介紹給他”
當幾個中年人走遠後,張星宇掐腰看向地藏發問:“你什麼時候有的妹妹?你要不告訴我,我就找你鄰居打聽去,順便跟他們宣揚一下你的另外一張面孔。”
“玲玲是我撿的。”地藏遲疑幾秒鐘後,沉吸一口氣道:“之前我在車站當扒手的時候,無意間見到玲玲,她在附近撿垃圾吃,她和你我一樣也是棄嬰,只不過她運氣更差,被人販子連賣了好幾手,因為她有慢粒白血病。”
“自己本身就是個託油壺,還撿個累贅。”張星宇掃視他一眼,摸了摸鼻頭道:“你賺錢是因為她吧?”
“也是也不是。”地藏抿著嘴角道:“玲玲的病需要藥物緩解,但藥價太高,我自己也希望能夠過得好一點,打一場拳賽可以賺十萬,這種收入讓我眼紅。”
“動動腦子好不好,你特麼脖頸上的是腫瘤嗎?”張星宇氣的破口大罵:“拿命搏一場才能賺十萬,你覺得自己真的叫賺?迪哥,你信我一次,跟我走,你想要的、玲玲治病的開銷,我都能想出來招,好嗎?”
“不了。”地藏毫不猶豫的搖頭:“也許今天的你,看十萬塊錢可能就是毛毛雨,但對我來說是希望,我沒想要大富大貴,對我而言,保持現有的生活就足矣。”
張星宇攥著拳頭,眼珠子鼓的溜圓:“迪哥,那你想沒想過,如果有一天你倒在角鬥場上怎麼辦?你的對手不一定會像你似的留餘力,你妹妹是不是要重新淪落到街頭撿垃圾,我是為你好啊。”
“那是我的命,也是玲玲的命。”地藏低頭沉默片刻後,再次朝著張星宇搖搖頭:“小宇,你能想起來我,我很高興,可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就這樣吧,我要給玲玲準備飯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不然的話,就是強迫我搬家。”
說罷話,地藏直接轉身返回了小院。
張星宇輕喊兩聲:“迪哥”
“咣噹!”
地藏將院子裡的大門重重合上,生硬的態度連我都能感覺到想拉他入陣營幾乎沒有可能。
杵在門口蹲了幾秒鐘後,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張星宇的後背道:“唉,走吧。”
“你先回去,我再琢磨琢磨。”張星宇從兜裡掏出一支棒棒糖,慢慢拆開包裝紙,就地坐在院外的臺階上。
我點上一支菸,坐在張星宇的旁邊道:“咋地,這種情況下你還能想出來什麼套路?”
“他很缺錢。”張星宇咬著嘴皮道:“這就是突破口。”
“但他不可能收你的錢。”我表情認真的說:“他的心情我特能理解,他拒絕的是你的幫助,保留的是自己的尊嚴。”
張星宇吧唧吧唧裹著棒棒糖,咧嘴笑道:“這世上最大的套路就是真誠,不論那個潮人酒吧是誰整出來的,我猜目的只有一個,拉練出一群合格的亡命徒,先用小錢來開啟類似迪哥這樣人的貪慾,隨後再一步一步將他們拖進深淵。”
我想了想後發問:“你要四號店就是為了給他吧?”
張星宇低聲回答:“對,我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我對他的感情不摻水,不論是否加入我們,我都願意給他一份生活的保障,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只要收下,就一定會加入我們,如果中途有什麼變化,我會想辦法再為公司掙出來一棟酒店。”
坐在臺階上沉默片刻後,我朝著張星宇道:“這麼幹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咱們進去再談談?”
“徒勞,他這個人死犟死犟,他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我們一起在孤兒院呆過很久很久,如果不是因為我耍奸,也許我們現在還死抱在一起。”張星宇吐息一口道:“我太瞭解他了,給他惹急眼,他真能做出來連夜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