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
而那男人竟是高利松,此時的高利松既沒有在服務區時候的囂張跋扈,也沒有面對連城的那副唯唯諾諾,完全就像是個子侄後輩一般恭敬的跟在身穿常服的男人身後。
“任部。”兩名巡捕立即起身,朝著中年“啪”的敬了個標準的禮。
“傷者怎麼樣了?”中年人擺擺手,輕聲發問。
一名巡捕利索的回答:“這位是傷者之一,還有一位傷者目前正在接受手術,醫生說傷者的頭部受到重創”
“高利松,我草泥馬!”我咬牙站起來,吼叫著朝高利松衝了過去,兩手直接掐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低吼:“我兄弟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全家都特麼得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