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嗎?”
高利松皺了皺鼻子,很是爽快的回應:“沒難度,一定會如您所願。”
“哥們,你聽清楚哈,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警告!”連城豎起一根手指頭道:“同樣的話,我不會跟人說第二遍。”
“大佬,我也有個問題。”高利松長吁一口氣道:“您希望王總安然無恙是指這次,還是永久?如果只這次的話,別說十天,哪怕二十天三十天都沒所謂,永久的話有難度。”
連城歪脖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這次。”高利松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道:“大佬肯定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我同樣也是這種人,我跟大佬唯一不同的是,我比較能忍,這次吃虧了,我可以縮頭縮腦,但一直讓我這麼虧下去,我可能就會把事情搞得麻煩,畢竟我們都要生活。”
“哈哈。”連城爽朗的一笑,拍了拍高利松的胸脯道:“你很有趣,可惜我們認識有點晚,我叫連城,一年大部分時間在雲邊境線,我朋友在鄭市的這段時間麻煩你多照拂,出了鄭市是死是活得看他自己造化,朋友之間救急不救窮,我堅信他也同樣不喜歡我過分參與他的事情,你那麼聰明,一定聽的明白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