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器,蔣欽一定知道自己被盯梢了,所以這種時候無所謂誰繼續盯梢,我意思是把謝天龍調回來,換成皇上和大外甥他們兩個傷勢稍輕點的頂上。”我摸出一支菸叼在嘴裡沒有點燃,同時擺弄打火機兩下道:“在國內時候,謝天龍縛手縛腳,現在出來了,他的戰鬥力直線飆升。”
“不考慮借用一下王者商會那幫狠茬子?”張星宇歪頭問我:“比起來咱家這幫兄弟,他手底下的戰士都是受過戰火洗禮的,執行器起命令來,完全不折不扣。”
“不考慮。”我直接搖頭拒絕:“如果一直躲在他們後面,咱家的戰鬥力永遠都是原地踏步,對手越來越強,咱如果仍舊沒啥進步,早晚得讓人幹成鵪鶉。”
“成,你琢磨透了就開幹。”張星宇壞笑著舔舐兩下嘴唇道:“我現在還發著燒呢,動腦子的事兒只能依靠你自己,讓我也好好感受一把我朗教頭的智商魅力。”
我沒好氣的懟了他額頭兩下笑罵:“快滾犢紙吧,我問過醫生了,你丫就是皮外傷,絕對沒燒壞腦子。”
“朗朗,說正經的,這把事情結束以後,給我放個假吧。”張星宇抬起頭,露出一抹渴求的目光,長嘆一口道:“這次遭遇特別打擊我的自信心的,你應該明白,出謀劃策的人最忌遲疑,我現在就陷入了這種狀態,很多事情能想明白,可沒了過去那種殺伐果斷,我想好好度個假,找一下狀態。”
“想休息多久?”跟他對視兩眼後,我輕聲問道。
“不知道,可能天我就能緩過來,也可能一年半載,還有可能我再也找不到狀態了,我現在對我自己都沒有信心。”張星宇苦笑著搖搖頭道:“不是我想臨陣脫逃,是沒有腦子的我,在咱家的作用可能還不及一個看門的保安,我受不了這樣的廢物,其他兄弟肯定也受不了。”
“好。”我咬了咬嘴皮,重重點頭道:“你歇著,什麼時候想走偷偷的走,我怕我阻攔,什麼時候想回來,也別告訴我,偷偷滴乾活,給我一份驚喜。”
“謝謝。”張星宇鼓動兩下喉結,眼角有些溫溼。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狀態,一個玩腦子的人連自己都信不過了,那就和一個資深菸民有煙沒火一樣的痛苦,寒暄幾句後,我從他病房裡出來,又直接去了樓上一層探望周智。
剛一推開病房門,我就聽到周智扯著公鴨嗓門乾嚎:“媽媽呀,疼死我啦”
幾個捂著口罩的小護士絲毫不受影響的該給他扎針的扎針,該往他身上塗抹藥膏的塗抹,他整個人就跟一隻被捆綁起來的大閘蟹似的平趴在病床上一動不動,雙腳全被醫用的纖維繩子固定著,據說這樣是為了防止他身上太疼亂動彈。
“感覺咋樣啊二哥?”我走過去,樂呵呵的朝著腦袋上箍著好幾圈紗布的周德打招呼,這傢伙是一個多小時前從急診室裡被送出來的,身上灼傷面積佔一大半,萬幸的是臉上沒有太過扎眼的傷痕。
“生不如死,朗爺真心話,你讓我大夫再給我扎幾針麻醉吧,我現在這狀態喘口氣都覺得腳後跟疼。”周德的臉上只露出一對眼睛和嘴巴,看上去又搞笑又讓人心疼。
站在病床旁邊的李俊峰耐心解釋一句:“醫生說過,麻醉不能總用,會刺激你大腦的,萬一到時候產生依賴或者出別的反效果,那就傻眼了。”
“那能不能給我換長得可人點的小護士吶。”周德晃動大腦袋,人死嘴不爛的耍賤:“不是都說自古波斯出美女嘛,你們瞅這幾個護士,雙眼皮剌的跟特麼東風雪鐵龍的標緻似的,瞅著她們,我都不利於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