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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以後,阿瓦士城內,一間很有民族特色的酒吧裡。
我、李俊峰、楚玉,圍坐在一張卡座旁。
李俊峰和楚玉坐的很近,也就是有我這個超大號的電燈泡杵在旁邊,不然的話,我估計兩人能直接黏在一塊。
我用看兒子、兒媳似的眼神,盯盯來回打量李俊峰和楚玉。
咱也不知道楚玉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把明明已經準備登機回國的李俊峰給忽悠回來的,李俊峰含蓄的乾咳兩聲,端起手邊的果啤朝我撇嘴:“瞅啥呀,走一個唄。”
我審視的瞄了他一眼笑問:“我比較好奇,你到底是昨天回來的,還是前天回來的?為啥到今天晚上才跟我聯絡?”
李俊峰瞬間臉紅,不自然的出聲:“前天后半夜回來的,完事小玉說心情有點煩躁,我就陪著她在附近走了走,這不等她心情好一點了,我就趕緊約你出來碰個頭嘛。”
“就只是單純走了走?沒搞點啥別的課外活動?”我快速眨巴兩下眼睛。
旁邊的楚玉扶了扶腦袋上的粉色圍巾,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接茬:“當然有呀,我們不光開房啦,晚上還睡在一塊,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乾杯,乾杯。”我尷尬的摸了摸鼻樑,端杯吆喝:“呃,我就隨口問問,都別多想哈。”
說著話,我從桌子底下偷偷踹了李俊峰一腳,衝他不動聲色的翹起大拇指。
該說不說,在撩妹子這塊,我對我瘋子哥絕對是妥妥的膜拜加嫉妒。
當初我們在崇市剛起步那會兒,這傢伙就大殺四方,不動聲色的儈上了靜姐,結果來衣朗轉悠一圈,狗日的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撩上了楚玉這號“女強人”。
“喝這屁玩意兒一點都沒意思,你倆先聊著,我找個人說說理去。”李俊峰起身朝著吧檯走了過來,很快他連比劃帶yes、no的跟胖乎乎的酒吧老闆交流起來。
我掃視他一眼,笑眯眯的朝著楚玉問:“看架勢,你倆這是處上了?”
楚玉把玩著頭巾外面的髮梢,臉頰緋紅的回答:“也不算吧,就是先互相瞭解一下,暫時還談不上是戀愛關係。”
我心裡禁不住誹謗,奶奶個孫子的,沒搞物件先壓床,這倆大仙究竟是瞭解性格還是特麼瞭解彼此的體力,當然這話我肯定不能說出口,訕笑著點點腦袋應和:“挺好的,多瞭解瞭解吧,瘋子人不錯。”
正說話時候,李俊峰快步跑回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瓶印著外文的白蘭地,偷摸給我們都滿上一杯,又把酒瓶藏進懷裡,擺擺手道:“先拿這玩意兒兌付兌付吧,老闆說待會幫我再找點有勁道的,喝的時候注點意昂,別讓旁邊人看到。”
“牛逼啊瘋子哥,人家全國禁酒,你都能搞到,大寫的服昂。”我抿了口杯壁,無比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這段時間沒喝上酒,我都感覺自己的細胞開始裂變了。”
楚玉單手託著下巴頦,滿眼崇拜發問:“瘋瘋,我也很好奇,你究竟是怎麼拿到酒的?我來衣朗很多次了,這邊根本不允許售酒的,和他們的信仰有關。”
“在絕對鈔票面前,信仰這玩意兒很單薄的。”李俊峰笑呵呵跟我碰了一下杯子道:“我說的對不朗總。”
“那必須得,我瘋子哥啥時候說錯過。”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跟他進行商業互吹。
閒扯幾句後,楚玉說要上洗手間,桌邊頓時只剩下我和李俊峰倆人。
我斜楞眼珠子壞笑:“想通了?”
“是她想通了。”李俊峰揪了揪自己領口很內涵的壞笑道:“我也沒想到進展這麼快,那天晚上她給我打電話,說是心情不太好,我尋思著你擱這塊勢單力薄的,乾脆回來溜達一圈,誰知道遛著彎就遛岔了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