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住,其他費用還是需要各位自理的。”
說著話,楚玉拿出幾張印著字母的簡易工作證遞給我叮囑:“待會登機以後,你們將各自的姓名寫清楚,到那邊以後,我們會有專門的同事接待,具體日程,還是要聽從那邊的負責人安排。”
聽到這丫頭喋喋不休的交代,我皺了皺眉頭問:“楚小姐,墨墨沒有告訴你,我們是去幹什麼嗎?”
“她不說我也知道,你們這些人估計全都有正式單位,或者是家底比較豐厚的,藉著這次機會出去增長閱歷,同時鍍鍍金,這種事情,我們組織每年都會遇上很多。”楚玉眉梢上翹,眸子裡閃過一抹鄙夷,但很快消失,繼續掛著職業式微笑道:“所以各位儘管放心,儘管中東地區比較混亂,但只要你們聽從組織的安排,呆在留守區裡,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我揪了揪鼻頭,沒有過分多解釋。
熊初墨既然沒有告訴對方我們的真實目的,想必也是有自己的顧忌和擔憂,不管怎麼著,能夠先混到那邊,我們再想別的招吧。
另外一邊,突兀間傳來一陣吵吵聲。
只見李俊峰和兩個穿藍色馬甲的工作人員不知道應該什麼事情發生了爭執。
我和楚玉快步走過去,楚玉皺著眉頭,一臉女強人似的嚴肅:“怎麼回事?”
“楚理事,這位志願者說什麼都不肯將身上的刀和匕首拿出來。”一個工作人員指著李俊峰解釋。
李俊峰氣的臉頰通紅,啪啪拍打兩下自己的腰桿辯解:“卡簧又不是違禁品,我特麼坐了這麼多次飛機,也沒聽說非要把這玩意兒卸下來的,怎麼到你這兒事兒那麼多呢,操!”
因為錢龍和張星宇突然出事,其實大家都挺著急的,當然最急的肯定是我和李俊峰、蘇偉康,瘋子和我們都是同期出來的兄弟,除了沒拜把子以外,跟親哥來沒任何區別,蘇偉康是錢龍的外甥,兩人有著直接血緣關係。
楚玉皺著柳葉眉,表情嚴肅的注視李俊峰:“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過去是透過什麼方式避開安檢的,但這類物品確實屬於違禁品,另外我想跟您重申一遍,注意自己的素質,髒話不離口並不能彰顯您的霸氣,如果您不願意配合的話,我只能遺憾的告訴您,我們的航班將不對您開發,即便有墨墨的面子,也不行!”
“瘋子,按人家的要求來。”我也朝著李俊峰努努嘴。
過去我們坐飛機,基本上都是有熟悉的朋友幫忙全程安排好,幾乎不會過安檢,可眼下這個楚玉明顯拿我們當成出國鍍金的“二世祖”了,所以再堅持也沒有任何意義。
眼見楚玉已經拉下來臉,我馬上歉意的朝她道歉:“不好意思楚小姐,我這位朋友是個狂熱的刀具收藏者,我們之前也沒有加入過這類組織,不太懂規矩,我替他向您賠罪。”
“沒事。”楚玉語調生硬的偏過去腦袋。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一幫人終於如約坐上飛機。
登記以後,我聽到楚玉在機艙口打電話:“墨墨啊,你這些朋友都是幹什麼的,一個個粗魯不堪,而且我看有的人身上還有紋身,我跟你說哈,現在國內對這類管理的可特別嚴格呢”
不知道熊初墨是怎麼回應的,反正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楚玉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
我本來想說點什麼的,沉吟片刻後,還是老老實實閉嘴了,人家反感咱,我要是再悶著腦袋往前湊,那不自己找賤嘛。
隨著航班緩緩起航,我歪著腦袋倚靠在座椅上開始迅速盤算起,到地方以後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