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老哥瞬間懵圈了,在他的思維概念裡,估計從來沒有碰上那個混子流氓敢這麼跟他對話,嚥了口唾沫後,朝著我呢喃:“小朗,我覺得這事兒你對我存在誤會。”
“存在你奶奶個嗶,啥叫誤會呀?你敢說你沒收李偉明好處?你敢說你跟他之間沒有任何瓜葛?”我癲狂的拍打他胸脯兩下道:“聽清楚我的話哈,我不知道你跟葉致遠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我可以摸著籃子兒跟你打賭,你絕對沒我重,咱們繞開葉致遠和葉家,就你和我,這把事兒,你要是特麼給我處理不明白,頭狼公司明天就往佛s三水區建分公司,到時候你看你現在的位置能不能繼續坐穩就完事了。”
王影也感覺出我語調裡濃濃的火藥味,輕輕推著我胳膊勸阻:“朗朗,別這樣”
“蒙老哥,整個佛s我誰也不認識,原本也不打算認識誰,但你要非逼著我認識認識,待會我就讓羊城的常飛幫我介紹幾個能說了算的朋友。”我擺開王影,一眼不眨的盯著蒙老哥道:“還是我剛剛那句話,我被抓的那個小兄弟如果受任何皮肉之苦,或者是有什麼不公平的待遇,你走到頭兒了,咱就這樣吧,今晚上我哪都不去,就在佛s待著,你感覺自己能辦明白,給我打電話,辦不明白,給葉致遠打電話,讓他跟我溝通。”
說罷話,我走到辦公桌旁邊,抓起一支筆和一張紙“唰唰”寫下來自己的號碼,隨即拍在蒙老哥的胸脯上,一手薅著王影,一手朝他揮舞兩下:“我等你。”
“王朗,你是不是有點太狂了!”
當我倆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候,蒙老哥終於忍不住了,氣急敗壞的咆哮。
“我沒狂的資本嗎?”我側頭冷笑輕問:“你爬多少年爬到現在的位置?”
他吸了吸鼻子,沒有出聲。
“我今年二十二,從出道到現在位置,總共用了不到三年時間,完成了原始資本的累計,說句吹牛逼的話,我如果來佛s投資,隨便拽幾個有實力的朋友合夥,你上級的上級都得笑臉相迎,你覺得你夠段位不?”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手指頭戳著他鼻樑骨輕蔑的出聲:“我不愛搭理你,不是因為害怕啥,也不是不知道你跟李偉明之間那點齷齪事,是給遠仔留面子了,但你要總他媽踩我底線,咱倆就找個賽道飆一下馬力!”
這句話說完,我再沒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徑直拉著王影走出辦公室。
一直到走出巡捕局以後,我才禁不住長吁一口粗氣,摸了摸自己已經完全被汗水給浸透的脊背,朝著旁邊目瞪口呆的王影壞笑:“咋樣啊妹兒,剛剛哥有型不?”
“你怎麼知道他和那個精神病有關係啊?”王影白了我一眼低聲問道。
“猜的。”我實話實說的回答。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姓蒙的到底跟精神病有沒有關聯,但憑他三番五次的阻攔我們,在王影的案子上和稀泥,我本能的感覺這倆人之間指定有點什麼不能說的小秘密。
王影嘆息一口道:“不是我說你,剛剛你有點太輕狂了。”
我大大咧咧的擺手道:“玩社會,圖的不就是個快意恩仇嘛,以前我沒能耐狂,現在有能耐了,我不好好當把勢利小人還混個球,走,找地方,你請我喝酒,今晚上咱倆以哥們的身份不醉不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