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那頭待著,要不我問問他有什麼朋友?”
陳花椒馬上打斷:“別扯犢子,找林昆我自己不會打電話是咋地,我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這種丟人事兒,而且這算得上咱自己家事兒,你儘可能不要通知太多人。”
我舔了舔嘴皮道:“行,我回去以後直奔深圳,跟對方碰個面。”
陳花椒很坦率的應聲:“行,這事兒你多上點心,三哥有交代,我們王者商會的不適宜大張旗鼓的往廣d地區開拔,我那個小兄弟叫林晨光,目前在深圳公安醫院養傷,對夥老闆叫啥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那個賭場叫金太陽。”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抹擦一下額頭,心裡既煩躁又覺得有一絲小亢奮。
煩躁是因為可能又得惹事了,但亢奮的是自己終於能幫上陳花椒的忙。
自打出道以後,我屢次受到自己這個親堂哥的照拂,總想著應該怎麼回報一下,奈何實力、檔次都不夠,這把可算盼來一次報恩的機會。
見我攥著手機一語不發,王嘉順低聲詢問:“怎麼了哥?”
“深圳有熟人嗎?”我側脖問他。
王嘉順搖了搖腦袋說:“沒有,不過我可以問問華僑聯盟那幫大佬,他們的生意遍佈全國,保不齊誰有什麼關係戶。”
我點點腦袋,看向白老七和天道道:“成,你先幫我問問,等到昆明以後,你和七哥、我大哥直接上趟深圳,我堂哥的一個小兄弟”
聽我說完以後,白老七梗著脖頸罵咧:“這事兒不用找什麼關係戶,直接對準開賭場的那個老闆,倆回合給他整趴下,就什麼案子都撤了。”
我笑了笑說:“說是那麼說,但地方既然能在鵬城支起來那麼大攤子,絕對不是泛泛之輩,能靠嘴巴說明白的事兒儘可能別動手,畢竟和諧社會嘛,到時候嘉順跟對方談談,賠點錢什麼的無所謂,反正咱不在那邊插旗,也無所謂面子裡子。”
“明白。”王嘉順利索的點點腦袋。
吃飽喝足以後,我當即招呼眾人啟程,已經放了駝子一次鴿子,我想著趕緊把事情辦穩妥後,就返回羊城,雲南畢竟是輝煌公司的主戰場,從這塊多呆一分鐘,我就可能多一分鐘的危險。
哥幾個收拾東西的空當,我沿著村口溜達一圈,看到幾個八九歲的小孩兒蹦蹦跳跳的在玩丟沙包。
我掏出一塊口香糖丟進嘴裡,饒有興致的打量他們。
幾個孩子瞬間全都盯盯望向我手裡剩下的口香糖,有個小男孩兒還不自覺的嚥了幾口唾沫。
“想吃這個呀?”我晃了晃口香糖笑問。
幾個孩子一齊怯生生的點點腦袋。
“喏”我將糖拋給了他們,幾個孩子馬上很有禮貌的朝我說謝謝。
我微笑著問:“你們是放假了還是過禮拜天吶?”
“不上學。”剛剛咽口水那個小男孩虎頭虎腦的搖頭:“學校離村子太遠哩,要三十多里地呢。”
我好奇的問:“附近三十里地只有那一家學校嗎?”
“小學在鎮子裡,中學要去縣城呢,大爹說學費高的嚇死人,上學是有錢人的事情,”小男孩邊吧唧吧唧咀嚼口香糖,邊嘗試著吹小泡泡,抓起一支小樹杈在地上抹抹畫畫,像是炫耀一般朝我說:“但是我會寫自己名字的叔叔。”
聽到他的話,我心口禁不住一顫。
一直生活在內陸地區的我,雖說從小家庭條件也一般,但從未感覺上學是件奢侈的事情,我看到身邊的經歷更多是孩子不樂意上學,卻很少有上不起學的。
“大哥,走了”
就在這時候,大壯昂頭吆喝我一聲。
“再見。”我掃視一眼幾個孩子,揮揮手臂道別,坐上車裡以後,我腦子裡仍舊迴盪著剛剛小男孩拿樹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