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段磊似乎也瞬間想到了什麼,笑呵呵的點頭。
寒暄幾句後,我們就此分開,我回到辦公室正打算舒舒服服的衝個熱水澡,房門突兀被人叩響,緊跟著李新元探進來腦袋低聲道:“哥,有空沒?有點事情我不知道該咋擺弄,想問問你的意思。”
掃視一眼他的表情,我點上一支菸輕問:“是關於何奎的吧?”
“對,那傢伙現在擱咱們保安室呢,嚷嚷著讓老黑給他找一身工作服,還說你不原諒他,他往後就在咱家落戶了。”李新元無語的拍打兩下腦門道:“關鍵我又不能真拿人當成打工的對待,所以不知道應該怎麼定奪。”
“他故意將咱軍呢,別慣著,待會給他找身衣裳安排上崗,他不非想要排面嘛,就安排他去酒店正門口待著,尤其是酒店生意紅火,客滿的時候他必須得執勤。”我彈了彈菸灰道:“不用給丫任何區別對待,保安們吃啥住哪,他就得跟著吃啥喝啥。”
李新元驚詫的張大嘴巴:“臥槽,還真讓他當保安啊?回頭天門商社那頭不得戳咱們脊樑骨吶。”
“陸峰把他交到咱們手裡就是為了讓我瀉火的,狗日的欺上瞞下、貪墨公司不少銀子,前幾天還挑唆人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如果一件一件的追究起來,給他槍斃五分鐘都不過分。”我擺擺手道:“可陸峰這麼一整,我往後肯定不能再繼續追究何奎,白白放他一馬。”
“那我可真安排了啊?”李新元不確定的又問我一遍。
“安排吧。”我大大咧咧的同意。
打發走李新元以後,我又躺床上跟江靜雅聊了會兒影片。
一夜無話,再一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我先給連城聯絡一下,確定他晚上之前能不能抵達yang城,然後招呼上張星宇、段磊,準備繼續跟陸峰聊聊關於那“四十個”太陽的事情。
走到酒店門口時候,我頓時間樂出聲來。
何奎、賈東倆人像是好哥們似的蹲在門前的臺階上聊天,何奎換上一身酒店的保安制服,腦袋上歪歪扭扭的扣著大蓋帽,而賈東則滿身泥濘,褲子和後背上全是髒兮兮的腳印,像是剛收完莊家回來的老農。
張星宇沒正經的打趣:“賈東不懂,何奎血虧啊,看架勢賈東鐵定又被大老吳那群工人給收拾了。”
我雙手後背,滿臉堆笑的走過去打招呼:“嘮著呢哥倆,有沒有興趣談談跟你們有關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