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個方便ok不?”
“沒事沒事。”叫雷哥的青年連忙擺擺手。
我咧嘴一笑,招呼哥幾個繼續往停車方向走。
“王朗!”我們快要走到車跟前時候,腦後冷不丁傳來雷哥的喊聲。
“嗯?”我歪脖扭過去。
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攥著軍刺,一手輕輕撫摸脖頸上的大金鍊子,稜著眼珠子出聲:“他們都說你是靠刀槍起家,兩三年不到的時間就從天he區剷起來了,我也想試試這個法子,你看行麼?”
“行啊,這社會向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我眨巴兩下眼睛淺笑。
“你說的哈。”磊哥抻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突兀舉起手裡的軍刺,昂頭吶喊:“來兄弟們,招呼招呼頭狼的朗哥。”
十幾秒鐘後,他身後的洗浴中心門口人頭攢動,二三十號社會小夥拎著片砍、軍刺如同過江之鯽一般瘋狂往外擁出。
“嗡”
“嗡”
緊跟著,街頭和街尾處同時傳來汽車發動機的噪響,一臺接一臺的計程車、私家車、麵包車打著雙閃將我們的前後退路全部封死,也就半根菸的功夫,那些車裡下餃子一般往外蹦躂小青年,我粗略掃視一眼,怎麼著也得有八九十號人。
雷哥站在洗浴中心門口的臺階上,歪脖叫囂:“老闆說了,今晚上出任何事情他負責到底,乾死一個,老闆給現金一百個,安排到國外跑路,幹殘一個,老闆給現金五十個!受傷、挨刀子的最少也有二十萬。”
“吼!”
“去尼瑪的頭狼!”
“平了這幫裝x犯!”
聽到雷哥的嘶吼,四面八方將我們包圍起來的小青年們頓時全都沸騰了。
“嚓得,全是網咖小孩兒。”錢龍瞪圓眼珠子,回頭看了我一眼呢喃。
不用他說我也看出來了,這群站場“辦事”的小青年歲數都沒多大,估計全是剛從學校裡出來,或者社會最底層的那種外圍小混混,這類人說膽大,膽也沒多大,平常看著比他們混得稍微好點的,恨不得跪下喊哥,但說膽小,膽子屬實也不小,只要他們不認識,甭管什麼社會大佬還是江湖大哥,照樣都敢拎刀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