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的,也不知道大小濤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弄到的照片。
而照片中有個一個男子,正是此刻站在劉博生旁邊的壯漢。
只不過相片中的他,還留著一腦袋茂密的自來捲髮,而此時他剃了個很兇悍的光頭。
見我低著腦袋翻手機,劉博生輕喊一聲:“夥計,打完電話木有?”
“來了來了。”我將手機揣起來,笑盈盈的奔了過去,既然知道那個小赫是山城回民街上土生土長的混子,也就間接說明,劉博生這一夥人全都有詭,至少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等我走過去,劉博生笑容滿面的問我:“夥計,哪裡有玩的開的女子?”
“這邊全是購物廣場,算的著咱們山城最繁華的地帶,如果諸位老闆對自己的人格魅力有把握的話,大可以廣撒網、多捕魚。”我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道:“不過嘛,這年頭不花錢想就給你肉吃的姑娘不多,各位大拿還是多少得有點付出的。”
邊說話我邊搓動兩下手指尖,衝他們吧唧兩下嘴唇暗示。
一個青年朝著劉博生低聲詢問:“老闆,餓們玩一會去?”
劉博生很大氣的從胳肢窩夾著的手包裡取出來一大沓鈔票,分別發給幾個青年,隨即擺擺手道:“去吧去吧,注意方式,不要鬧事,晚上早點回去,不回去也記得給餓打個電話。”
得到“啟動資金”的幾個小年輕紛紛朝四周的購物廣場走去。
待所有人都離去後,我朝著劉博生笑問:“劉哥不溜溜鳥,打個野食啥的啊?”
“餓都這把年紀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吶。”劉博生哈哈一下,招呼我朝廣場旁邊的石椅上走去:“夥計,咱們聊聊天吶?”
我從兜裡掏出煙盒,遞給他一支,自己點上一支,滿臉掛笑的點頭:“行啊,劉哥想聊什麼?”
他翹著二郎腿坐下,嘬了口煙後,語調輕鬆的問我:“夥計,你們山城地鐵站九號線的工程,你知道不?”
我猶豫一下,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不太清楚,我就是個普通幹夜場的,對工程這塊也不是特別懂行。”
我想過這傢伙突然出現,是想釣我這條魚,但沒想到他竟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說出來,不過轉念又一琢磨,如果我不是提前感覺他們不對勁,此刻肯定不會去思索那麼多,估計早就上趕著趴上去了。
他夾著菸捲,盯著不遠處霓虹閃爍的高樓大廈,繼續道:“地鐵九號線,山城政府和國家預算投資將近三百多個億,這樣的買賣你眼紅不?”
一剎那間,我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口中呼呼喘著熱氣,竭力做出一副亢奮的模樣道:“說不眼紅是假的,但眼紅也沒用啊,這種大買賣根本不是我這樣身份的人能染指的。”
劉博生將菸蒂隨腳踩滅,猛然側過來脖頸,表情真摯的望向我開口:“餓覺得你這個夥計不錯,說話辦事都挺有一套,想帶帶你,你願意不?”
“啊?”我驚詫的張大嘴巴。
他從衣服的內兜裡掏出一張藍皮金字的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一眼,我只模模糊糊看到“炎夏鐵建”幾個字。
他笑了笑,像個領導似的站起身,揹著手道:“夥計,實話跟你說吧,餓是炎夏鐵建的負責人,地鐵九號線的工程,我們鐵建已經把所有戰略合同都簽訂完畢,年後就可以開始,只不過餓這個人惜才,看到有潛力、有幹勁的後生就願意提攜,只要你願意,年後的工程,餓可以給你一部分穩賺不賠的業務。”
我摸了摸鼻頭,很是震驚的問:“這我我能行嗎?”
“餓說你行你就行。”他打了個哈欠道:“不行也行。”
眼見狗日的已經露出騙子的尾巴,我玩心十足的繼續挑逗:“那那我需要準備點啥不?是給您拿筆贊助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