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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視堵在門口,密密麻麻的那些小青年,我腳底板頓時一通冒汗。
天娛集團在羊城的底蘊不容置疑,似乎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他們需要,都能速度特別快的集中起來一大波社會閒散小青年。
“呵呵,你們好像走不成了,就算我點頭,這幫弟弟們,怕是也不能答應吶。”走在前面,被劉博生拿軍刺懟著屁溝的華子扭頭看向我們笑了笑。
隨著華子話音落下,堵在旅館門前數以百計的小青年們紛紛如同潮湧一般朝我們所在的方向圍攏而來,我站在臺階上,放眼望去全是人頭攢動的腦袋。
劉博生左手攬住華子的脖頸,右手握著軍刺,刀尖再次懟在他褲襠上,豁牙輕笑:“不叫事兒,走不了你第一個跪下。”
華子偏著腦袋出聲:“朋友,你難為我沒用,我跟你一樣,也是個打雜的,老闆不會因為我,改變太大的計劃,王朗啊,我規勸你一句,把開槍嘣我們小郭總的那位朋友交出來,今天的事兒還能善了,不然”
“不然你們就殺人唄?”孟勝樂橫眉打斷:“話說你們天娛集團是不是還兼職火葬場煉人吶?想誰死誰就得變成灰。”
被廖叔攙扶著的天道抿嘴開口:“朗朗,要不”
“消停的吧,我不倒下誰特麼都不能碰我家人分毫!”我知道他想表達啥,直接粗暴的喝停,回頭朝著華子道:“來華哥,給說了算的打電話,就問問他,你究竟值幾個錢。”
“打不了,手機沒費。”華子輕笑著搖頭。
這傢伙雖然被我們暫時控制,但身上那股子狂傲勁兒猶在,況且看他的歲數恐怕跟郭海混了不是一兩年,應該屬於鐵桿中的鐵桿,狡黠程度可見一斑。
剎那間,我們陷入了僵持當中。
我斜眼瞟視華子幾眼後,吐了口濁氣:“那就耗著唄,看看誰先捱不住!”
我們和對方互相沉寂了十幾秒鐘,人群中突然發出幾聲叫嚷,接著圍在四面八方的年輕小夥們立即像是得到指令的大狼狗似的,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朝我們碾壓過來。
“放人!”
“草泥馬得,找死找死啊!”
“幹躺下他們,救出來海哥。”
劉博生攥著軍刺,一把插在華子的大腿上,扯足嗓門呼喝:“馬勒戈壁,往給我往後稍,不然我弄死他!”
但是他的咆哮似乎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最前面的那些青年,不少人甚至紅著眼珠子朝我們揮舞拳頭。
對方這招玩的特別高,雖然人來的很多,但手裡卻沒有任何武器,就算警方真的介入,充其量也就是個群體事件,天娛集團稍微一運作,往我們身上安插幾條亂七八糟的罪名,估計都能給這幫人說成討薪失敗的農民工。
“先退回去!”我慌忙朝著哥幾個吆喝。
我們正打算往旅館裡面退去的時候,嘈雜的人群中突然分出來一條兩人來寬的走道,接著一個黑人保鏢攙扶著一個身著一套白色運動裝的傢伙一瘸一拐的朝我們走了過來,我眯眼望去竟然是天娛集團的老三郭江。
也正是因為這個狗渣,我們才會陰差陽錯的跟整個天娛集團對上。
一段時間沒見,看來郭江的恢復效果還不錯,整個人顯得胖了不少,麵皮也很油光水滑,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傢伙的傷還沒好利索,還是故意為了展示自己的“雄霸之氣”,總共不到三十米遠的路程,丫走了足足能有半根菸的功夫。
見到郭江突然出現,被劉博生攬在身前的華子突然睜大眼睛,情緒激動的擺手喊叫:“老三,你特麼趕緊給我退回去,聽沒聽見!”
“別動彈,不愛再扎你,別自己往身上要。”劉博生拿胳膊肘勒住華子的脖頸,刀尖戳在他的太陽穴上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