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恭畢敬的起身,挨個給我們所有人倒酒,不止我們幾個大的,包括王鑫龍、張超這些人,他也一個沒落下,態度好到沒得說。
除去閆詩文和張星宇喝果汁以外,我們剩下的幾個人馬上開始推杯換盞,來羊城這麼久,我們一直都算是飢一頓飽一頓的餐風露宿,今晚上經過李新元這麼一烘托,頓時間彼此都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酒足飯飽,錢龍、王鑫龍和餘佳傑幾個沒正經的玩意兒已經按耐不住暴動的“前列腺”,開始研究待會怎麼玩,屋裡唯一的女性閆詩文可能感覺自己待著挺尷尬,找藉口溜走了,我正準備上個廁所的時候,張星宇起身道:“我也回去啦,你送我一程唄。”
“宇哥,再玩一會兒唄。”
“就是小胖砸,別掃興。”
哥幾個紛紛出聲挽留,張星宇微笑著擺擺手道:“真心話,誰也別勸,我身體有毛病,樂子和皇上都知道,不能長時間呆在這種密封的空間裡,下回吧,我走之前做東好好請哥幾個一頓。”
何佳煒也馬上站了起來:“朗哥,我送你們吧,我對唱歌也沒啥興趣。”
幾分鐘後,我們仨坐進車裡。
我煩躁的點燃一支菸沒有作聲,等著張星宇主動開口,我相信他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反感一個人,更不會仗著身份去欺壓一個剛入夥的弟弟,之所以整晚都不跟著大部隊的節奏走,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張星宇撕開一根棒棒糖,豁嘴淺笑:“這個元元有點意思哈,眼皮活,會辦事,特別懂得拿捏人的興趣。”
“有意思你還一句接一句的懟人家幹啥。”我吸了口煙反問。
“眼皮活是好事兒,幹什麼都能事半功倍,但是眼皮太活,活到扎眼,就沒那麼招人待見了。”張星宇從兜裡掏出李新元之前送的表盒,揭開蓋子看了一眼,隨手拋到旁邊搖搖腦袋道:“這兄弟太鑽營,一旦成事兒,誰也不好控制。”
我使勁嘬了口煙道:“扯淡呢,人家一晚上捧著你還捧出錯來了?”
“捧人沒問題,但要是踩在別人腦袋上捧就大錯特錯了。”張星宇裹著棒棒糖,擺手打斷剛準備開口的我,眯縫眼睛輕笑:“我問你哈,今晚上除了李新元以外,你知道其他人都幹了什麼嗎?比如說姜林的那個堂弟姜銘,還有靠牆角黑不溜秋的楊解放,你知道他們都幹過什麼嗎?”
“呃”我頓時一愣。
“不說這些小的,哪怕是坐你旁邊的樂子和大龍,你對他們做過什麼有印象沒?”張星宇接著道:“你肯定不會有,不止你不會有,屋裡的大部分人都不會有,因為全程的注意力都在李新元身上,我說的對不對煒哥?”
“啊?”開車的何佳煒遲疑一下後,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還真是宇哥說的這樣,我好像除了知道自己在幹嘛以外,就只剩下看元元了。”
我的記憶力其實也和何佳煒差不多,除了李新元以外,真沒太在意其他人。
“這孩子很聰明,知道如何引起人注意。”張星宇吮吸棒棒糖道:“從我們一進屋開始就琢磨如何討巧,先是送表,然後號召大夥一塊上ktv玩,拿捏的不就是男人對錢和色兩方面嗎?”
我咳嗽兩聲道:“他的智商應該沒你想象中那麼高吧。”
“這玩意兒跟智商沒任何關係,完全就是一種為人處事和性格。”張星宇搖搖頭道:“讓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產生興趣,首先得引起對方的注意力,我並不反感這種行為,畢竟想要過的好,就得出類拔萃,但我很厭惡功利心凌駕能力之上的人。”
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道:“我覺得還是你想的多了。”
幾次小事件,李新元帶給我的感覺都特別到位,在我的印象中,這小子重義氣,有擔當,關鍵時刻不掉鏈子,而且特別懂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