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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比錢更有說服力的。
就好比,老實人對女神噓寒問暖,常常會說讓女神多喝熱水,女神轉過頭可能就得罵他句low逼,但如果你甩給女神五千塊錢,說拿去買熱水喝,那毫無疑問,你就是中央暖男。
在紅橙橙的大票關照下,雜亂無序的人群總算有了動靜,並且速度很快的分成一塊塊小方陣,服務員跟服務員站一堆,保安跟保安排一行,小雞小鴨們也很自覺的湊在一起。
一瞬間那幾個酒水供應商和捏著欠條來收賬的驢馬癩子顯得尤為的突兀,幾人面面相覷的互相對視一眼後,很有默契的退到會所門前的臺階旁邊。
我掃視一眼幾人,嘲諷的咧起嘴角。
半個小時左右,一個身著黑色職業短裙,長相併不算特別出眾的大齡女青年手捧厚厚一沓檔案站在車跟前出聲:“新老闆你好,我是會所的財務總監,這是工資的具體明細和報表。”
我接過來,盤腿坐在車頂上隨意翻動兩下,禁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好傢伙!葉浩光是差員工們的工資就已經兩個多月,將近三個月,總額差不多一百二十多萬,其中還不包括那些小雞小鴨們的押金,總共下來怎麼也得小二百個。
“咕嚕”我嚥了口唾沫,但臉上仍舊裝出很無所謂的模樣,點點腦袋道:“沒多少錢,也不才二百個嘛,你們至於鬧的跟世界末日似的不?這樣吧,今天我出門著急,先把保潔員們的工資都結掉。”
反覆瀏覽了半天工資表,我估摸著我兜裡這點碎銀子也就夠支付收入最微薄的保潔員,隨即昂頭朝著底下的員工們輕喝:“大家放心,既然我們有能力承包葉總的會所,就肯定不會缺你們的錢,諸位聽我的,都先散了,抓緊時間找工作吧,明後天過來取錢。”
一個臉色白唰唰,跟吐著膩子粉的小姐,不解的昂頭朝我質問:“新老闆,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讓我們找工作!”
我歪著脖頸輕笑:“就是我字面上的意思,會所我承包下來了,但沒說過還要繼續錄用你們,之前葉浩欠的饑荒,我也樂意承擔,你們不能指望我養活你們一輩子吧。”
我這句話說完後,底下的人頓時一片譁然,他們可能誰都沒料到,我竟然會把所有人全都一鍋端的攆走。
“老闆,您不能說不要我們就不要我們啊。”
“就是,我好歹在莫妮卡幹了這麼久,您這大手一揮就讓我們滾蛋,我們接下來咋辦?”
“老闆,我們的工資可以再降一點。”
剛剛才安靜下來的人群,再次變得嘈雜起來,不同的是剛剛他們要逼我自殺,而現在是為自己謀生路。
瞅著這些無比現實的人們,我心底很平靜,既沒多少嘲諷也沒有任何憐憫。
一個看上去是保安頭頭的漢子,滿臉大汗的小跑到車跟前出聲:“老闆,不管你以後準備把莫妮卡改成什麼,肯定是會用保安的吧?我們保安隊的,願意降薪多幹活。”
我不假思索的冷笑:“老子第一個要斃的就是保安隊,養你們幹啥?帶著這些人一塊弄死我嗎?”
另外一個媽媽桑扭動著曼妙的腰肢也湊了過來:“老闆,我和姐妹們也願意多給公司分成,您再考慮考慮吧。”
“姐妹,你這雙眼皮是用屠龍刀割的吧?難怪莫妮卡生意一直不死不活,看看你就知道你手底下姐妹的質量。”我厭惡的瞄了她一眼,冷冰冰的嘲諷,剛剛包圍的時候,就屬這老孃們叫騰的最歡實,實在是現場人多,不然我真想讓閆詩文摑她倆大嘴巴子。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各位早做打算吧。”我打了個響指,將裝錢的帆布兜遞給號稱財務總監的女人,隨即從車頂上蹦下來,眨巴兩下眼睛沉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