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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乾澀的搓了搓手掌,朝著我近乎祈求的呢喃:“王總,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牢您費心了。”
我瞟了他一眼,昂起腦袋朝王鑫龍使了個眼神。
王鑫龍心領神會的湊過來,一把揪住小段的衣領,蠻橫的提溜起來呵斥:“走你的吧,哪特麼那麼些廢話,別擔心哈兄弟,咱骨科有熟人。”
小段驚恐的掙扎喊叫:“真的不需要了,周哥李哥幫我說兩句話啊。”
可是憑藉他小雞仔似的體格子怎麼可能掙脫的過王鑫龍,愣是被薅著拖到了門口。
這時候,周華突兀站起來,瞪著眼睛朝我低喝:“王總,殺人不過頭點地,您跟葛川的矛盾,是你們的私人恩怨,我們在座的各位都不知曉,何必為難他呢?”
“是呀王總,我們都是跟著混飯吃的。”
“對啊王老闆,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您和葛川究竟發了什麼,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買賣人。”
周華的話瞬間激起千層浪,剛剛這些還口口聲聲嚷嚷著自己是“聚海商會”的精英大拿們,轉念間翻臉不認人,直接給葛川踢到了對立面,速度快到令人應接不暇。
我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周華,不動聲色的點點腦袋,隨即橫著脖頸反問:“哦?周哥這麼說就是我不對嘍。”
“生意場上談對錯太幼稚,既然王總已經血虐葛川,我們這些邊邊角角的小魚小蝦再說別的也沒任何意義。”周華深呼吸兩口,表情臨危不亂的開口:“您看這樣行麼?資訊費我們該出多少出多少,從今往後山城再無聚海商會,我們只是普通生意人,不管加入何種組織圖的就是個養家餬口,請王總海量。”
周華說完以後,一桌子人頓時陷入沉寂,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各種各樣的複雜情愫,有的驚詫、有的震撼,也有的表現的很平淡,似乎早就猜出來了會有這樣的結局。
一看到周華站出來替自己講話,小段立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吆喝:“周哥說得對,咱們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從今天開始,我退出聚海商會。”
周華旁邊的一箇中年,遲疑半晌後,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我我也退出聚會。”
“我也退出”
“我退出!”
人是種群居動物,任何事情任何決策,從眾是每個人有生具來的本能,見到有人帶頭,一桌人瞬間坐立不安的表態。
掃視一眼這幫人,我會心的咧嘴笑了:“你看這事兒鬧的,怪特麼尷尬的,葛川滿打滿算才進去兩天,辛辛苦苦整合出來的商會就解體了,真心替他惋惜吶,我可有言在先哈,你們退不退是自己問題,別整的好像我逼誰似的。”
說著話,我朝張星宇撇撇嘴:“宇哥,給老闆們念下咱的銀行卡號。”
今天上午印名片的時候,我特意交代張星宇到銀行辦了張卡。
張星宇懶懶散散的站起來,掏出銀行卡嘟囔:“621700xxx,各位用點心記錄,我舌頭疼,就唸一次。”
等他念完以後,我自顧自的又倒上一杯酒,朝著眾人抱拳:“成,那咱們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這個人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賴皮,過去的事情咱們翻篇,往後大家同處一片地界,還望多多提攜小弟,當然各位如果感覺今天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隨時可以報警,我隨時配合警方調查取證”
幾分鐘後,我和張星宇、王鑫龍走出飯店。
盯著湛藍的天空,我“嚯”的長舒一口大氣,這段時間受的所有怨氣彷彿也隨著那聲呼吸全部吐了出來。
王鑫龍遞給我一根菸拍馬屁:“老大牛逼,不慍不火中就把葛川辛辛苦苦倒騰起來商會給幹黃攤嘍。”
我叼起菸捲撇嘴:“我就是吃現成飯的,要是沒你宇哥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