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給他扎麻藥開始縫吧,最好能從嘴上再給他懟一針麻醉劑,我怕他老嗶嗶,影響你們正常發揮。”
說罷話,我快步離開急診室,還知道那我開涮說明王鑫龍肯定沒啥大問題。
急診室裡,傳來王鑫龍撕心裂肺的乾嚎:“日王朗你個弟弟,等著昂,我肯定把你不尊老愛幼的事兒告訴我拜把子大哥陳花椒哎喲臥槽,大夫你們真往我嘴上打麻藥呀”
我坐在走廊的塑膠椅上,想了半天后撥通一個手機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女人大大咧咧的聲音:“有事說事,我正忙著滷豬蹄呢。”
我咬著嘴皮道:“福桂姐,一個鐘頭前我差點被人幹殘,整我的人現在抓到巡捕局了。”
福桂姐不耐煩的催促:“幹掉就幹掉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還有事兒沒?我這兒一大堆活要忙呢。”
我笑盈盈的說:“福桂姐,你知道降九組織嗎?降服的降,第九處的九,聽說那個組織的前身好像是叫什麼天棄還是啥玩意兒。”
“降九?什麼意思!”福桂姐楞了一下後出聲:“渝中區巡捕局是麼?行,我馬上想辦法把那人弄出來。”
我接著道:“姐,我在公安醫院呢,您受累接我一趟。”
我很想知道偷襲我們的那個傢伙是不是降九組織的,更想弄清楚這傢伙究竟是幾號。
“知道了。”福桂姐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剛剛結束通話,三眼馬上又給我打來電話。
我忙不迭接起問道:“怎麼了哥?”
“接陸國康的人沒圈住,跑了!”三眼火氣很大的罵道:“那傢伙本事不小,單槍匹馬的去接人,我、呂兵、大俠仨人愣是沒攔的下他,大俠還被他一拳給懟折一根肋骨,操!”
我摸了摸鼻頭道:“是個高手啊。”
“嗯,拳腳功夫了得,感覺應該是特殊部隊上教的那種擒拿格鬥,加上又是在鬧市區呂兵不敢開槍。”三眼嘆口氣道:“還有個事兒,那個蘇盼想見你,說是有很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我皺著眉頭問:“啥事啊?”
“她不告訴我,說是隻跟你一個人講。”
“現在沒時間,晚點我過去見她一面,你先來趟公安醫院,待會咱倆辦點事兒去,來的路上記得”仔細叮囑三眼一番後,我才掛掉電話。
我正低著腦袋琢磨整件事情的時候,一雙牛皮鞋突兀出現在我面前。
我循著那雙鞋子往上去,淺藍色的牛仔褲、一件棕色的夾克衫,緊跟著葛川那張好似水土不服,額頭上全是肉疙瘩的大臉莫名出現在我眼中。
看清楚是他後,我條件反射的蹦了起來:“葛葛川!”
“哈哈,剛剛路過的時候,我就看著像你。”葛川眼中掛笑,指了指我胸脯上裹著的紗布努嘴:“怎麼了王老闆,看起來好像又受傷了呢?”
“沒事,不小心摔倒了。”我吞了口唾沫隨口敷衍:“葛先生這是要去”
“探望一個朋友。”葛川揪了揪自己的領口,微微抬起胳膊,站在他身後一系黑色作訓服的保鏢靈貓馬上從兜裡掏出一支香菸遞到葛川的兩指之間。
我對這小子的膈應程度,已經達到了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地步,稍稍往旁邊側了側身子,皮笑肉不笑的朝他道:“哦,那就不打攪葛先生了。”
“不礙事,老朋友難得見面,多聊幾句也無妨嘛。”葛川夾著香菸,使勁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裂縫,眨巴兩下眼睛道:“聽說王老闆剛剛在渝中區差點出事?”
“葛先生的耳朵真夠靈的。”我皺了皺眉頭,事情才發生不到兩個鐘頭,連李澤園這種內部人員都不清楚,葛川竟然已經知道了,顯然這狗崽子不是時刻在關注著我,就是有份參與,不管哪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