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喇叭朝街口走去,其中一臺車的後窗玻璃降下來,兩個抱著“五連發”的青年笑呵呵的朝我們甩了個飛吻,很顯然他們應該就是李倬禹的後手。
孟勝樂拿胳膊靠了靠我輕聲問:“朗朗,你說這事兒會不會真是楊晨那個狗籃子弄的?”
“不好說。”我心煩意亂的搖搖頭。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看得見的槍和子彈,也不是張嘴閉嘴就嚷嚷殺人全家的九流癩子,最特麼令人心悸的是你明明知道有人在恨著你,但那個人就是死活不肯露面,想到楊晨,我突兀想起來那天晚上我和三眼搶走三個旅行箱時候,他紅著雙眼咆哮:“我特麼恨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