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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園跌倒在地上,那幫傢伙立馬蜂擁而至,下手狠辣的朝著他身上猛掄傢伙式。
我躲在超市的門口,猶豫的呢喃:“這特麼事兒整的”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李澤園發出兩聲痛苦的慘嚎,泊油路面上,隱約可見斑斑血跡,有人叫囂:“把他腿抻展,直接敲折。”
“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當是替自己贖罪了。”我跺了跺腳,從兜裡掏出口罩套上,接著直接抱起超市門口的一箱啤酒,“吼!”的喊了一嗓子就衝了出去。
小超市的老闆忙不迭攆了出來:“誒,你還沒給錢呢!”
“酒錢待會給你,受累幫忙報個警!”我回頭喊了一嗓子,然後跑上前,舉起手裡的整箱啤酒就朝一個傢伙後背砸了上去。
那傢伙被我一下子砸躺在地,旁邊的幾個兩個人馬上調轉刀口,衝我迎了上來。
我往後倒退兩步,把手探到懷裡,皺著眉頭嚇唬:“別特麼動昂,敢嘚瑟嘣死你個逼養的!”
聽到我的恐嚇,兩人頓時陷入猶豫。
一看嚇唬有效果,我故作鎮定的又往前踏了一步,粗聲粗氣的吆喝:“麻溜滾蛋!別滋自己一身血才知道後悔。”
這時候,帶隊那個腦袋上套著黑色匪帽的男人,歪頭看向了我,言語中透漏著一抹熟悉:“是你?”
“嗯?”聽到他的聲音,我陡然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定睛打量他,那傢伙身材高大,感覺怎麼也得一米八左右,不過特別消瘦,感覺跟竹竿子似的,腦袋上罩著匪帽,只露出兩隻遍佈血絲的眼睛,根本看不出來長相。
我正尋思會不會是熟人的時候,那個竹竿子突然舉起手裡的軍刺,就朝紮了上來,同時厲喝:“乾死他!”
剩下的人馬上放棄攻擊李澤園,一股腦朝我湧了過來。
“臥槽!”我微微一愣,不假思索的掉頭就跑。
邊跑我心裡邊咒罵,我特麼就是個救場的,你們象徵性懟兩下就得了,咋還集體轉移了目標。
那幫傢伙就跟吃了瘋狗肉似的,窮追不捨的攆我,尤其是帶隊那個套黑色匪帽的竹竿子攆我攆的最勤,關鍵我腿上有傷,根本跑不快,跑出去沒幾步,就被人從後面一腳蹬在腰上,踉蹌的摔倒在地上。
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竹竿子已經貼到我跟前,舉起手裡的軍刺直奔我的正臉,猙獰的咆哮:“總算讓我抓到你了!”
我慌忙舉起胳膊護在臉前,就在我陷入絕境的時候,身後傳來“嘭!”的一聲悶響,一瓶啤酒落在竹竿子的腳邊炸開花,泛著泡沫的啤酒和翠綠色的酒瓶碎片在路燈下閃閃發光。
李澤園滿身是血的爬起來,從我剛剛砸人的啤酒箱裡再次抓起兩支啤酒,擲手榴彈似的砸向竹竿子。
竹竿子和其他人下意識的往旁邊閃躲。
趁著他們愣神的空當,我撿起來一片酒瓶碎片,朝著那個竹竿就紮了上去:“賊你媽得!”
竹竿子想要往旁邊閃躲,結果還是慢了半拍,被我手中的酒瓶碎片一下子戳中小腹,疼的“嗷”低吼一聲,不給他舉起軍刺的機會,我原地一個俯衝,狠狠撞在他胸脯上,狗日的再次趔趄的往後倒退。
其他人剛準備攻擊我,凌空又飛過來兩隻酒瓶。
“嘭嘭”兩聲,準確無誤的落在他們腳下,逼迫那些人必須繞道,只要他們一動彈,我就往後退,完全不給他們近身的機會。
“滴嗚滴嗚”
就在這時候,一陣警笛聲突然泛起。
竹竿子杵在原地遲疑幾秒鐘後,眼神陰霾的瞟了我一眼,隨即擺擺手吆喝:“走!”
幾個傢伙動作利索的迅速鑽進麵包車裡。
李澤園再次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