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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桂姐微微一愣,估計沒聽懂我啥意思。
我坐在馬路牙子上,凍得豁著嘴巴哼唧:“他拿我當傻子看不要緊,關鍵不能辱罵我師父,更不能蔑視咱們組織對不?”
福桂姐馬上如我猜想的那樣,稜著眼珠子問:“他說什麼了?”
我應景的嘟著嘴巴出聲:“他罵我是個棒槌,還罵只有棒槌能教出來我這樣的傻子,我師父是誰?是林昆!林昆如果是棒槌,他的同伴們是不是都是棒槌啊?”
看福桂姐還沒有暴走的跡象,我添油加醋的說:“姐,我真挺無所謂的,關鍵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尊師重道的人,罵我師父可以,罵我肯定不行。”
“嗯?”福桂姐楞了一下。
“咳咳”我趕忙改口:“我意思是罵我無所謂,罵我師父絕對不行,罵我師父的同事們那更是在挑釁我的逆鱗,今晚上我跟丫拼命來著,但是沒拼過來。”
“這特麼的!”福桂姐抽了抽鼻子道:“行,你這個要求,我個人名義滿足你!”
我做出小心翼翼的模樣問:“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打吧,問他在哪!”福桂姐挽起袖管,恨恨的出聲:“多少年了,就沒聽人敢辱罵過我們第九處,一個殺人犯他要登天是咋地!”
我眨動眉毛,恬不知恥的奉承:“姐,我就稀罕你這種豪爽的性格,實在是我有物件了,不然我肯定追你,追到天涯海角也在所不辭”
福桂姐掄起胳膊,一巴掌拍在我後腦勺上,瞪著眼珠子催促:“別廢話,趕緊問他在哪,馬上天亮了,老孃還得趕早市買菜去。”
“好嘞好嘞,您稍等昂”我掏出手機撥通剛剛白老七的手機號碼。
電話“嘟嘟嘟”的響了好半晌後,白老七才慢吞吞接起:“什麼事兒啊?”
我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嚎叫:“你麻痺擱哪呢?我他媽有事找你!”
白老七楞了一下,隨即笑出聲:“王朗你特麼捱打沒夠是咋地,跟誰倆他媽他媽呢”
我牛逼帶閃電的打斷:“別雞八跟我絮叨,我就問你在哪,敢不敢給個座標!”
“喲呵!”白老七驚呼一聲,隨即笑道:“我還在出租房呢,你來吧,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利索的開腔:“等著昂,老子領武警圍剿你個狗日的。”
白老七這種人傲到沒邊,我如果跟他閃閃躲躲的對話,他肯定會起疑心,但我要是索性像現在似的大馬金刀的叫罵,他反而一點懷疑不會起。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朝著福桂姐道:“姐,咱們開路,我問出來他在哪了。”
坐進車裡以後,福桂姐很自然的從儀表盤處抓起一包煙點上,看了我一眼道:“王朗,我剛剛給王者的趙小三打了個電話,他同意借給你錢,但是需要你親自跟他見個面,山城、國外,地點隨你定。”
我遲疑幾秒鐘後,點點腦袋道:“成,這事兒待會再研究,當務之急是先替我師父找回來場子。”
福桂姐也沒繼續多說,格外豪爽的點頭:“行,完事我把他的聯絡方式給你。”
打著火以後,福桂姐迅速調轉方向盤道:“往前直走是嗎?”
“對,過了金沙路左拐。”我舉起胳膊吆喝,腦海中已經出現待會福桂姐暴打白老七的畫面,想著想著,我突然記起來之前白老七跟我說過,他的實力跟我師父都是五五開,乾咳兩下,轉頭問福桂姐:“姐,你能磕的過白老七不?”
“笑話,讓他一隻手,揍他五個來回不帶重樣的,你問問你師父,我揍他的時候,他敢捂頭不?”福桂姐大大咧咧的昂頭回應:“整個第九處,除了我們組長那頭怪物,也就結巴怪我不敢打,其他人誰是我對手。”
“這麼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