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綠蔭蔥蔥,即便已經入冬,仍舊可以從她家的門前看到成片成片的進口草坪,瞅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按響門鈴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替我開啟門,客氣的問:“請問您是王朗先生嗎?”
“嗯。”我友好的點點腦袋。
“裡面請吧,帥帥在臥房休息,我帶您過去。”婦女將我引進房內,屋內的裝修風格更加富麗堂皇,儼然一副豪門貴族的氣派,大的超乎我想象,我不禁感慨,這有錢人是特麼會活。
將我帶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口,婦女輕輕叩響門板。
房間裡傳來張帥劇烈的咳嗽聲:“咳咳咳,進來吧”
我順勢推開門,首先闖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歐式雙人床,張帥半躺半倚在床頭翻一本紙質的厚書,見我進來後,她放下手中的書籍,坐直身子,朝著門口的婦女交代:“張媽,給客人泡茶。”
我趕忙擺擺手:“不用麻煩,我跟你聊幾句就走,待會還得上醫院看看皇上。”
被稱作“張媽”的女人很懂事的將房門合上。
嗅著空氣中好聞的味道,我四處打量一眼張帥的閨房,和外面金碧輝煌的裝飾不同,張帥的屋子顯得樸素到極點,梳妝檯、牆壁鏡、一組衣櫃,再有就是我面前的大床,甚至於房間的牆壁都只是刷了一層白色的牆漆而已。
“坐。”張帥套著一件絲織的睡裙從床上爬起來,朝我笑了笑:“別墅是住給旁人看的,肯定怎麼奢華怎麼裝潢,臥室是自己睡的,一定是如何簡單如何點綴。”
邊說話她邊下床,坐到梳妝檯前面,拿起一盒女士香菸,點燃一支放在嘴裡,完美的身形輪廓透著一抹小貓似的慵懶氣息,屬實是個我見猶憐的尤物。
“挺好的。”我乾笑一聲,不自然的坐在她床腳。
我們彼此沉默了十幾秒鐘左右,張帥輕輕撩了一下裙襬,露出白玉一般的小腿,修長的手指夾著菸捲嘆氣:“剛剛回來吧?”
同樣是抽菸的女人,秀秀給人的感覺是嫵媚,而張帥則顯得格外的嫻靜。
“半個小時前才下高速。”我如實點點腦袋。
“嗯。”她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摸了摸自己白皙纖長的脖頸出聲:“我知道你來的目的,禍是我闖的,肯定得由我收尾,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的夜總會和旅遊公司陷入被動。”
隨著她臉頰的轉動,我才注意到她的右邊側臉上竟然有幾條指甲撓出來的痕跡,最深的一條剛好在她的臉蛋上,已經結疤,瞅著這一幕,我心裡稍稍有點不忍。
我猶豫一下,還是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事實上已經很被動了,夜總會和旅館公司都被勒令停業,波波、三眼和其他幾個負責人被限制出市,我現在想還銀行貸款都被層層阻撓。”
她輕輕的吐了口煙霧,點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剛剛調任到山城的一個介於二三把手的存在,剛一上臺就要拿我殺威,紀檢現在查的那個大拿和我關係卻是匪淺,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經濟往來。”
盯著飄散在她上空的眼圈,我咬了咬嘴皮問:“你有什麼對策,或者說我可以做點什麼?”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得弄清楚那位大人物究竟是為什麼會對我不滿,然後再想辦法化解掉他的不滿,韓飛認識幾個朋友,剛好能和那位大領導的公子對上話,具體情況還得等等晚上他跟對方碰完面以後再說,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們跟著一起被株連。”張帥把菸捲放到嘴邊,重重的吸了兩口,眨巴兩下令人著迷的美眸,從梳妝檯的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案袋說:“這是我名下開發公司的股份,如果旅遊公司和夜總會真的被查封,我這家公司轉讓給你彌補損失。”
面對她的落落大方,我反倒有點不好意思,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