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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面前這三大杯扎啤,我的眉頭直接擰在了一起。
很顯然,對方昨晚上就知道我今天會來,所以提前買單送我三杯酒,可知道我今天要在這塊跟李倬禹碰頭的,除了我們自己兄弟幾個以外,也就李倬禹那邊,根本不存在訊息外洩的可能。
李倬禹肯定不會幹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兒,我們哥幾個一直都呆在一塊,那會是誰呢?
我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擊兩下喃呢:“故人的酒?喝完以後,跟我的過往一筆勾銷?我欠誰的?誰欠我的?”
錢龍咬著菸嘴低聲道:“能不能是楊”
盧波波搖搖頭開口:“應該不是,咱跟他早就撕破臉皮了,根本談不上啥過往。”
“李雲傑?他差咱不少事兒吧。”盧波波側脖問我。
錢龍毫不猶豫說:“他更雞八白扯,我打賭一定不是他。”
“你咋知道一定不是他?”盧波波仰嘴笑問。
“我跟他”錢龍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又馬上捂住嘴巴,翻動白眼:“反正我就是知道,都別套我話,套了我也不會說。”
“哈哈哈”
我們幾個頓時被錢龍的模樣給逗笑了。
之前李雲傑隻身跑回夜總會,要拿自己交換那個叫謝澤鉅的傢伙,跟我聊過不少東西,最後他準備束手就擒的時候,錢龍把我們都給趕出房間,最後李雲傑挾持錢龍成功逃脫。
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就都知道錢龍和李雲傑之間肯定達成了某種協議,加上這幾天錢龍總揹著我給底下兄弟借錢,我估摸著這兩人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聯絡。
思索半晌後,我仰頭朝著燒烤店老闆笑了笑道:“成,酒放這兒就行,老曹你先忙你的去吧。”
老曹笑呵呵的點頭:“行,有什麼事情招呼我,白天反正也不怎麼忙。”
盧波波將三大杯扎啤挪到旁邊,抿嘴冷笑:“愛誰誰唄,咱不喝就完了,但凡幹這種藏頭露面破事的選手,都是沒能耐跟咱面對面的貨,想那麼多幹啥。”
我又瞟了眼那三杯酒,掏出手機撥通李倬禹的電話問:“你什麼時候能到?”
李倬禹輕飄飄的笑應:“在路上,彆著急。”
我不耐煩的催促:“李經理,我們不跟你似的,整天閒的晃籃子甩雞八,我們得為生活奔波,咱都抓緊點時間行不?”
李倬禹仍舊不慍不怒的笑著說:“好好好,我儘快。”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側頭看向錢龍問:“大俠和大小濤在附近沒?”
不知道為啥,望著那三杯黃橙橙的啤酒,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緊迫,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錢龍篤定的點點腦袋:“在,剛才咱們下車的時候,大俠給我發過資訊。”
“嗯。”我煩躁的點燃一支菸,望向店門外人來人往的街道。
盧波波拿胳膊靠了靠我喃喃:“朗哥,你說這事兒有沒有可能是李倬禹故弄玄虛,目的就是讓咱們心裡多想,完事亂了方寸。”
我想了想後搖頭道:“他這麼幹一點意義都沒有,狗日的身上的事兒幹摘乾淨,樂子還在號裡呢,現在禍禍我,他不是自找苦吃嘛,況且這地方離咱家夜總會那麼近,臨街喊一嗓子,就能躥出來一大票人,他拿啥整我。”
蛋蛋指了指扎啤杯說:“肯定是個熟人,旁人根本不知道朗哥願意喝這兒的黃啤。”
我再次瞟了眼扎啤,使勁嘬了口菸嘴。
又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李倬禹仍舊沒有出現的跡象,我二次撥通他的號碼:“你特麼還能來不能來了?嚷嚷著要見面的是你,藏頭露尾的還是你,咋地,耍我一道,你媽能長壽啊?”
李倬禹沒事人似的笑嘻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