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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那個“特殊朋友”乘車離去,我渾身不自在的嚥了口唾沫,完事從手機上搜尋半天如何預防“a滋病”,最後才一溜小跑躥回家裡裡裡外外衝了個熱水澡才總算稍稍心安。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夠下作的,可自打認識張星宇以後,我才發現我特麼聖潔像朵白蓮花,這貨是真損吶,但凡是他想禍害一個人,那對方基本上沒得好。
衝完澡,我一邊拿乾毛巾擦拭頭髮,一邊拿起手機瞟了一眼,結果看到盧波波和張帥竟然都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選擇性無視張帥,先給盧波波回撥過去:“啥事啊波姐?”
盧波波大舌頭似的嘟囔:“好事兒,帥帥說為了感謝咱們今天仗義出手,決定晚上請咱們吃頓飯,順便介紹兩個有能量的朋友,朗哥我沒跟你瞎說吧,帥帥絕逼是個長相好、有內涵的完美女人。”
我疑惑的說:“好端端給咱介紹朋友?”
盧波波乾咳兩聲,極不要臉的賤笑:“也不算好端端,主要我今天一直給她使美男計,十有八九是把她的春心給撩動了,你放心,為了咱家能夠越來越好,哪怕被榨成人幹我也無怨無悔。”
“時間、地點發給我,待會出門時候,我會替你捎上臉的。”
我實在沒耐心聽他的絮叨,甩了一句後,趕忙結束通話電話。
作為家裡絕無僅有的“情剩”,我一直都擺弄不明白盧波波擇偶的標準具體是啥,以前我一直都以為他可能是喜歡有性格的美女,現在看來,他或許只是享受被虐的過程。
張帥那副冷麵如霜的高冷模樣,我想想就覺得煩的不行,可我波姐不光能受得了,而且好像還很幸福。
換上一身乾淨衣裳後,我給蛋蛋去了個電話,完事來到小區口等他。
閒得實在無聊,我就開始刷朋友圈,冷不丁注意到今天剛剛新增的那位叫夢嬌的“特殊朋友”幾分鐘前剛剛更新了一組照片,之前她是拿口罩捂著臉的,看不出來具體長相,此刻這麼一瞅,我突然有種“可惜”的感覺。
這姑娘的五官絲毫不遜色於我見過的任何女人。
白皙的臉蛋,淡淡的細眉,眼睛不大卻分外透亮,小鼻子小嘴巴也顯得極為標誌,一襲到頂的披肩秀髮更增添了幾分嬌美,身著一件不算暴露的瑜伽服,只是若隱若現的漏出來胳膊和筆直的大腿,讓人看了不由得生出幾分憐愛。
“唉,好人沒好命。”我惋惜的搖搖腦袋輕嘆,本來想著給她點個讚的,又怕哪天她要是加上蔣光宇裡會給我暴露出來,想了想後,乾脆翻出來她的聊天介面發了條“加油”的短息。
不多會兒,她給我回過來資訊:我成功加上他了,目前還沒有聊幾句,我想釣釣他的胃口,大概一個禮拜之內給你準確回覆。
我沒想到她的工作這麼有效率,馬上回了句:“可以,需要什麼你隨時跟我開口。”
她毫不遮掩的回覆:錢!先給我一萬吧。
我遲疑幾秒鐘後,給她轉了過去。
在乞討方面,女人天生比男人存在優勢,尤其是漂亮且帶著一抹病容的女人更具備這種優勢,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我心裡明白,如果不是因為她模樣不錯,我肯定不會生出半分憐惜。
我這邊剛給她轉過去錢,張星宇馬上給我來了條語音資訊:“所以費用我都已經提前給夢嬌結算過了,不要再給她一分。”
我嘆口氣說:“我覺得她挺可憐的。”
張星宇很果斷的說:“可憐和合作沒有任何關係,水滿則溢,月滿則虧,不要讓你的合作人感覺出來你的心態,不然她會變本加厲。”
我倆正對話的時候,蛋蛋已經把車停到了我跟前。
上車以後,我笑呵呵的交代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