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扣動一下扳機,不過並沒打中他,反倒把他嚇得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我趁勢一腳跺在他臉上,舉起“五連發”嘶吼:“服麼?還幹嗎?”
中年仰頭盯盯的注視著我,額頭上的細汗尤為明顯,沉寂幾秒鐘後,抿嘴苦澀的出聲:“服了,不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