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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話,張星宇的嘴裡發出“桀桀”的怪笑聲。
而對面老蛇面頰呆滯的望著倒在地上,身體不停抽搐的那個黃姓賭徒,明顯有點傻眼,手裡的卡簧“咣噹”一聲掉在地上,腳步趔趄的往後倒退幾步,無助的呢喃:“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啊?”張星宇一步壓過去,蹲下身把手放在賭徒的鼻孔底下探了幾秒鐘後,朝著老蛇出聲:“唉,他沒氣了。”
“不不可能。”老蛇瞟了眼賭徒,磕磕巴巴的搖頭低吼:“絕對不可能,我就輕輕捅了他兩刀,不可能死了的”
“瘋子,報警!”張星宇側頭喊了一聲,隨即朝著錢龍和蘇偉康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地挪動到老蛇跟前,一左一右扭住他的胳膊。
“別特麼動我,放開我!”老蛇聲嘶力竭的劇烈掙扎起來,朝著張星宇咆哮:“是你!你在故意坑我!”
張星宇獰笑著眨巴兩下眼睛出聲:“蛇哥,你要這麼嘮嗑,那我們就只能把你送到巡捕局了,故意殺人可不是小事兒,我們求財不求事兒。”
老蛇一下子慌了,口齒結巴的苦求:“別,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咱們無冤無仇,搞我划不來的。”
“說的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嘛,咱們無冤無仇的,整你確實也沒啥必要。”張星宇眉毛上揚,嘴角劃出一個邪惡的弧度,沉默幾秒鐘後:“要不你給杜胖子打個電話?看看他怎麼說,畢竟你是為了替他收賬,才惹下來的禍。”
“給我老闆?”老蛇蠕動幾下嘴唇,隨即搖搖頭低吼:“不能告訴他,他一定會讓我去自首的,自首我就完了。”
“也對,這種事兒確實不適合讓太多人知道。”張星宇裝腔作勢的歪頭思索片刻後,朝著老蛇道:“這樣吧,你把兜裡的所有東西都留下來,抓緊時間跑路吧。”
老蛇遲疑幾秒鐘後,迅速從兜裡掏出一大卷鈔票和幾串鑰匙,還有幾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昂著腦袋說:“建行卡的密碼是”
“行,祝你好運。”張星宇草草的掃視一眼地上那一小堆零碎,朝著老蛇擺擺手。
老蛇再次沉默幾秒鐘後,衝著張星宇問:“你們真的不會報警?”
張星宇撫摸著自己下巴頦輕笑:“這會兒不會,但如果你繼續墨跡就說不準了。”
老蛇深呼吸兩口,隨即掉頭就朝小區大門方向一瘸一拐的逃離。
“收拾東西咱們撤。”張星宇輕描淡寫的掃視一眼生死不明的賭徒,隨即朝我們招招手道:“走,上趟雷迪嘎嘎。”
“不管這個倒黴蛋了?”蘇偉康乾咳兩聲,指了指賭徒問:“要不咱替他報個警或者打個120吧。”
“你要是不怕麻煩的話,都可以送他去醫院。”張星宇表情平靜的冷笑:“咱們是平事兒的,不是製造麻煩的。”
我也瞄了眼那個賭徒,朝著哥幾個擺手:“撤吧,說明他命裡該有此劫。”
很多事情不能聊的太透徹,就比如今天晚上的所有計劃,我一直不知道張星宇是臨時琢磨出來的,還是早有預謀,假如今天沒碰上那個姓黃的倒黴賭棍,張星宇打算怎麼給老蛇挖坑,是利用我們哥幾個中的一個,還是有別的招,我一直都不敢往下深琢磨。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杜胖子的夜總會門前,從車裡下來,我仰頭看向腦袋上“雷迪嘎嘎”的招牌,微笑著說:“這幾個字如果換成頭狼娛樂好像顯得更協調哈。”
哥幾個誰也沒做聲,不過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張星宇從褲兜裡掏出一塊口香糖,含在嘴裡,吧唧吧唧咀嚼出聲:“知道待會要跟杜胖子聊點啥嗎?你是大哥,不能總啥事都讓我挑頭,你躲後面避清閒,而且我只會挑唆不會談判,力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