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七八處傷,巡捕趕到的時候,他就剩下半條命了,你倆不是有仇嘛,把秘密分享給你,讓你也高興高興。”
“這兩天我一直在醫院,還真沒聽說這事兒。”我咬著嘴皮,儘可能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
他聳聳肩膀道:“甭裝了,想笑就笑吧,先走了,回頭再找你聊。”
瞅著他的背影,我心底湧過一抹極其不安的情愫。
郭長喜的事剛剛結束還不到一個小時,他就已經知道了,最關鍵的是還在醫院跟我來了個“不期而遇”,究竟是巧合,還是這傢伙懷揣目的?他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跟我表達什麼?
帶著一腦子的問號,我推開病房門,盧波波一激靈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摸了摸腦門子上的大汗嘟囔:“操,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害怕你們路上出么蛾子。”
邊說話,他邊從床頭櫃裡翻出來一身新衣服遞給我道:“趕緊換了吧,你這一身裝扮,瞎子都能看出來肯定又詭。”
我笑呵呵的邊脫衣服邊問:“咋地,你擱床上搗管子呢,這麼緊張幹啥?”
盧波波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咒罵:“搗個毛線,沙坪壩區剛剛戒嚴了,周邊幾個區巡捕局都有派人過去支援,跟咱們關係不錯的李隊長也帶人去了,走時候還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讓咱們這陣子穩點,聽說事情都驚動了山城的最高領導。”
我不可思議的發問:“這麼嚴重?”
“可能比咱們想象中還要嚴重,那個小區裡住了幾個職權部門的中層領導,好像還有幾個二三流的小明星。”盧波波抿嘴出聲:“總之現在亂的像一鍋粥,咱這兩天儘量哪都別去,就從醫院老老實實待著吧。”
我換好衣服思索半晌後,朝著盧波波道:“不行,你得趕緊通知姜林他們出市,如果鬧的這麼轟動,他們早晚得露出馬腳,還有黑哥和兵哥也得走,你馬上就去辦,別打電話了。”
盧波波點點腦袋道:“行,我這就去。”
幾分鐘後,盧波波離開,我躺在病床上,迅速琢磨著還有什麼紕漏的地方,整個晚上我都沒摘下來過口罩,哪怕郭長喜和易老大懷疑,肯定也沒證據,另外這事兒郭長喜只要不是腦殘,絕對會想辦法往下壓,他心裡肯定明白,事情越大對誰都不好。
胡亂琢磨中,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兩個多小時,本來靜悄悄的病房走廊開始變得嘈雜起來。
沒多一會兒,病房門被推開,江靜雅和孟勝樂走了進來,孟勝樂手裡提著個保溫飯桶,朝我撇撇嘴道:“吃飯吧大功臣?昨晚上小雅通宵給你熬的骨頭湯。”
我沒正經的朝江靜雅調侃:“辛苦我家大妞子了,這碗湯我必須喝的盆幹碗淨。”
江靜雅面無表情的齜了下牙,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我坐起來,拉住她的小手道:“還為我嫖c未遂的事兒生悶氣呢?你聽我跟你解釋哈,其實這事兒我真冤枉的”
江靜雅掙脫開我的手,從兜裡掏出一部手機遞給我,面無表情的吱聲:“喏,你的手機,早上防暴隊通知我們過去幫你拿的,有人跟你說了好多話,你抓緊時間給人回過去吧。”
我接過手機,還沒開鎖就看到掛著王影照片的那個微訊號給我發了十多天短訊,最近一條資訊是十多分鐘前的,介面顯示:你為什麼不說話,我已經到山城了,應該去哪找你?
江靜雅站在我旁邊,皮笑肉不笑的揚起嘴角。
我嚥了口唾沫馬上開口:“妞子,你聽我說哈,事情不是你想那樣的。”
“沒事,反正我也不知道你開鎖密碼,你有時候慢慢編。”江靜雅兩手抱在胸前,本就冷若寒霜的臉頰變得更加黯淡:“王朗,你真踩到我心尖了知道嗎?”
“不是,你聽我說”我馬上解鎖手機,將聊天介面抻到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