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掩嘴淺笑:“婷婷,你又偷你爸的路易十三,回頭他還得罵你。”
溫婷滿不在乎的吐了吐舌頭說:“罵就罵唄,反正他平常也沒少罵我,這輩子沒有兒子始終是他的遺憾,他也總拿我當兒子養。”
我嘬了一口酒,“嘶”的倒抽口氣問她倆:“這玩意兒不便宜吧?得好幾百?”
溫婷撇撇嘴說:“你家十三幾百塊錢就能買呀,你喝那瓶差不多一萬多點。”
我噎了一下,忙不迭開口:“誒臥槽,我吐出來,咱找個地方賣了行不?我這嘴真不襯喝這麼好的酒。”
看我的山炮模樣,她倆頓時全都被逗的前俯後仰。
笑鬧幾秒鐘後,溫婷抓著酒瓶,大大咧咧的跟我碰了一下問:“心情好點沒哥們?”
我開玩笑的打趣:“好多了,不管怎麼說今晚上謝謝你們了,但你們要是讓我以身相許肯定不可能,哥不是那麼隨便的淫。”
溫婷白了我一眼嘟囔:“想什麼美事兒呢,我這會兒跑酒吧街喊一嗓子有沒有小哥哥想給我們暖床,你信不信人能從我家門口一路排到天安門,不管怎麼說,你能走出陰霾,姐妹兒替你高興。”
這個時候江靜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手機螢幕,表情複雜的按下靜音鍵。
溫婷好奇的問了句:“誰呀?你媽?”
江靜雅“嗯”了一聲,將手機螢幕衝下放到旁邊,儘管她動作特別快,我仍舊捕捉到手機螢幕上來電人姓名,上面清晰的寫著“楊晨”倆字。
我這才突兀想起來,上次楊晨和錢龍一塊到市裡給我出氣,他曾經提過他想追江靜雅的意思,沉默半晌後,我舉起酒瓶朝著她倆道:“謝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哈,這瓶我幹了,你倆早點休息。”
說罷話,我舉起酒瓶就往嘴邊湊。
溫婷噘嘴攥住我手腕哼哼:“不夠意思了昂小朗子,你不說今晚喝到天亮嘛。”
我笑呵呵的說:“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點事,等我啥時候能跟你們似的,不用為吃喝犯愁,咱消消停停的喝他個三天三夜。”
不等溫婷再繼續說什麼,我揚脖將多半瓶洋酒喝水似的倒進嘴裡,隨即擺擺手道:“先撤了,短褲我明天洗乾淨給你送過來,你倆喝完也早點睡哈。”
江靜雅輕凝柳葉眉看向我勸阻:“王朗,挺晚的了”
我齜牙笑了笑說:“我乾的就是半夜不睡覺的活,這個時間段對我們來說才剛剛開始工作,那啥待會給他回個電話唄,擔心一個人的滋味不好受。”
江靜雅咬著嘴唇沒作聲,溫婷乾咳兩聲道:“王朗,這個禮拜天咱們一塊去南郊動物園玩吧?我朋友說,那個流動的動物園挺不錯的,有老虎有獅子,還有狼群”
我微微一愣,隨即咧嘴笑道:“好呀,記得喊上大晨子哈,這傻缺早就想來市裡玩了,到時候咱們再約吧。”
江靜雅楞了一下,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側過去腦袋。
跟她們匆匆道別以後,我穿著沙灘褲衩,拎著自己溼漉漉的衣裳朝小區門口走去,其實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江靜雅和溫婷肯定就站在樓口,此刻我只要厚著臉皮說,晚上我能不能在這兒湊合一宿,她倆指定沒什麼意見,可關鍵是這事兒我不能幹。
從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後,我徑直返回租住房子。
房間裡空蕩蕩的,開啟門的那一剎那,肆虐的狂風劈頭蓋臉的吹在我臉上,估計是這幫犢子走到時候都忘記關窗戶了,如果王影在家,這種情況肯定不會發生,她就像只勤勞的小蜜蜂,從來不會多說什麼,但是什麼事兒都不會落下。
想到王影,我的心臟立馬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紮了一刀似的。
我悶著腦袋拽開冰箱門,想取兩瓶啤酒喝,結果闖入眼簾的卻是幾盒奶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