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唇呢喃:“嗯,今晚上我想辦法約出來陸志毅,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從肯德基裡出來,我伸了個懶腰,隨即撥通盧波波的手機號:“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沒有?”
盧波波輕聲回答:“打聽過了,這段時間孫馬克一直在療養院靜養,他底下的產業一直都是江君在打理,我找的是長龍酒吧的一個小服務生,那小孩兒告訴我,江君基本上很少離開酒吧街,也沒見過什麼奇裝異服的小青年去找過他,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我苦笑著將事情經過簡單跟他描述了一下:“今天誘哥的動物園被一群小崽子給點了,衝林昆去的,誘哥急的要跟我翻臉”
聽完我的話,盧波波嘆了口氣安慰:“待會我再問問,你別上火,對夥如果真是一群玩機車的,應該不難挖出來。”
“先這樣吧,我再給樂子去個電話。”
結束通話手機後,我又撥通孟勝樂的電話:“事情問的怎麼樣了?”
孟勝樂甕聲回應:“張星宇這陣子沒在家,去石市替謝謙送禮了,我透過靜姐和瘋子聯絡的,瘋子說他親自把張星宇送過去的。”
我眼珠子轉動兩下交代:“成,你託靜姐告訴瘋子,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他。”
放下手機,我蹲在街口自言自語:“不是孫馬克,張星宇也不在家,難不成真是陸國康這個狗坷垃,按理說他膽子沒那麼肥啊,那天差點都被林昆給嚇哭了”
我正自言自語瞎琢磨的時候,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回頭望去,看到一個滿腦袋扎著小髒辮,打扮的很時髦的姑娘站在我身後,正翻著白眼朝我吧唧嘴:“嘿,這不是社會人嘛,朗哥今天這麼閒,親自蹲街邊偷窺女孩裙底啊?”
瞧清楚她模樣後,我不自然的打招呼:“含含姐,咱能不能別總戴有色眼鏡看人。”
拍我肩膀的人正是多日未見的陳姝含,她可能剛從某個商城消費出來,手裡拎著四五個購物袋,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她左右,隨即乾笑:“一個人啊?”
“不然呢?”陳姝含眨巴兩下眼睛,精緻的小臉蛋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朝我努嘴:“別找了,她走了,上外地旅遊散心去了。”
“呃,我誰也沒找。”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道:“要不我請你喝杯東西?”
“好呀,正好我也逛累了。”陳姝含壓根沒聽出來我是假客氣,直接將手裡的購物袋遞給我,同時理直氣壯的壞笑:“替美女提東西,可以完美表現男人的紳士風度。”
“呵呵,關鍵我是痞子。”我嘴上插諢打科,手裡還是接過來她那一堆亂七八糟的零碎,錯開背後的肯德基,隨手指家冷飲店道:“去那吧。”
“客隨主便。”陳姝含揹著雙手,像領導下基層視察工作似的一蹦一跳的朝前走去,盯著她的背影,我心底閃過了一抹失落,看來真的只是她一個人。
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後,我倆都要了杯喝的,我低頭邊翻手機邊滋溜吸管,她則拖著下巴頦看著街上車水馬龍的行人,整的就好像誰也不認識誰似的。
足足能有五六分鐘,陳姝含撇撇嘴輕笑:“你還真是能沉得住氣,愣是什麼都不問我。”
我搖搖頭道:“有啥可問的,知道她過得好,我心裡會覺得不舒坦,畢竟那份好不是我給的,知道她過的不好,我心裡更不舒坦,總感覺是自己製造的,與其那樣還不如啥都不知道,倒是你對我的態度,讓我有點詫異,按理說你看見我,不是應該直接抽嘴巴子,扇耳光嘛。”
陳姝含拿手指頭繞著吸管,搖搖頭柔笑:“前幾天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後來又一想,我一個外人,總摻和你們的家事幹嘛,我跟小影是鐵磁,咱們不也一樣是哥們嘛,你們只是互相不合適,又不存在誰虧欠了誰。”
我衝著她翹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