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逃一般小跑開。
“放了?不像你的性格啊?”誘哥嘬著菸嘴輕飄飄的笑道。
“級別太低提不起我的興趣,他就是個野混官場的,上面下面都沒什麼人。”林昆輕描淡寫的聳了聳肩膀道:“況且今天如果不是他,我也沒辦法介入王朗這件事情。”
誘哥吧嗒吧嗒的吐了兩口菸圈笑道:“你們辦事就是太死板,條條框框的束縛真多。”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第九處不能介入地方這是規矩,在我生命不受到波及的時候不能傷人也是規矩。”林昆背轉身子,朝我努努嘴道:“過陣子我會再找你。”
我怔了怔,誠心實意的起身朝他鞠躬:“師昆爺,今天謝謝了,這錢您拿走一半吧,我留一半就夠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逢場作戲,還是真認可我這個徒弟,所以稱呼起來特別的矛盾。
林昆一眼便看破我心底那點小九九,微微一笑道:“我林昆說話一言九鼎,既收你為徒,你以後就是我的弟子,這點零錢就當是我給你的拜師禮吧。”
我打了個激靈,以為自己聽岔了,愣了足足能有半分鐘,慌忙匍在地上,學著電影裡拜師的橋段,腦門撞地的朝他咚咚連磕三個響頭低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林昆一眼不眨的看了我幾秒鐘後,扭頭看向誘哥道:“誘哥,你跟他聊聊吧,我得連夜出崇市,三子的事情基本定下來了。”
誘哥滿不在乎的比劃一個ok手勢,隨即一腳踩滅菸蒂,往起提了提自己寬鬆的大褲衩笑道:“嗯,你忙你的。”
“做事可以聰明,做人不要太聰明。”林昆再次瞄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話後,飄然離去。
直至他閃人好半天,我都沒從驚喜中回過來神,齊叔跟我說過,林昆的身份很複雜,好像既算得上王者的二把手,又在某個“國”字級別的部門任職,一想到我攀上他這棵高枝,那特麼往後還不得在崇市橫著走。
誘哥彷彿洞穿了我的想法,一步三晃悠的走進我屋裡,拍了拍我肩膀怪笑:“你想多了小夥伴,飯得你自己一口一口吃,金筷子銀勺子,架不住你自己沒長手,別人給的叫幫助,你自己打下來的是江山。”
跟誘哥溝通,我感覺沒有任何障礙,而且還很輕鬆,笑嘻嘻的打趣:“誘哥,你咬文爵字的模樣一點都不帥。”
“你懂個蛋,裝逼就得有一副捨我其誰的勇氣。”誘哥白了我一眼,朝我伸出雞爪子似的髒手吧唧嘴:“拿來吧,見者有份。”
“啥玩意兒?”我迷惑的抓了抓後腦勺。
誘哥瞪著倆大眼睛臭罵:“當然是賠償金啊,林昆一走一過給你多要了四百個,咋地,你不打算孝敬老子點?我跟你說,如果不是我從中間做橋樑,你別說師父,蝨子都沒有,快逼點的,別廢話。”
我乾咳著眨巴眼:“哥,別鬧,玩點我請你八駿”
誘哥氣急敗壞的直接抻手抓起一個裝錢的塑膠袋哼唧:“我他媽自己不會花錢是麼?老子是沒錢,再廢話,我就不告訴你,林昆為什麼收你為徒,還有你爸身上那點曲折的小故事你也永遠別想聽了。”
盧波波趕忙從旁邊幫腔:“哥,咱不能搶啊,你這舒屬於違法”
“你也給我滾一邊去。”誘哥白了眼盧波波,朝我努努嘴問:“想不想聽故事,不想就拉倒。”
“我爸的故事?”我皺著眉頭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