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姝含穿件粉色的睡衣小吊帶倚靠著沙發,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明晃晃的搭在茶几上,臉上貼著一張黑色的面膜,語氣略帶嘲諷的哼哼:“喲,大忙人回來啦?”
“哎呀,美女大含含,哪怕是臉上捂張那玩意兒也掩蓋不住你的青春靚麗。”知道陳姝含的背景後,我跟她說話,不由都加了幾分小心,他哥是開車敢撞人的狠茬子,真把丫給惹禍了,萬一我哪天被撞個半身不遂,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陳姝含衝著王影嬌喝:“小影,你管不管啊?王朗這個變態偷窺我大腿。”
我趕忙扭過去腦袋辯解:“別瞎說,我眼睛高度近視,五米以內雌雄不辨,三米以內人畜不分。”
“不可能,我家朗朗不是個好色的人。”王影朝陳姝含做了個鬼臉,隨即奪過來我手裡的啤酒箱,放到門口,轉身又從冰箱裡抱出來半個插著小勺子的西瓜,塞到我懷裡說:“別喝酒啦,嫌熱,就吃西瓜吧。”
陳姝含酸溜溜的調侃:“嘖嘖嘖,要不你喂喂他得了唄。”
我開玩笑的打趣:“切,你要不在這屋裡待著,我倆直接嘴對嘴的互喂,照顧你個單身狗懂不懂?”
王影白了我一眼問:“別貧了,吃飯沒?”
我摸了摸乾癟的肚子實話實說:“吃是吃過了,就是覺得還不夠,要不你給我下碗麵吧。”
“唉,我好像上輩子真欠你的。”王影無奈的搖搖頭,趿拉著拖鞋往廚房走去,我則坐下來,邊啃西瓜邊問陳姝含:“貌美如花的大含含吶,你今天咋有空蒞臨寒舍呢?”
“你要以後總這麼跟人對話,我保證你能少挨很多打。”陳姝含滿意的捏了一把我臉蛋,順手揭下來自己臉上的面膜,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蛋,笑嘻嘻的說:“你別多想,公司宿舍停電了,我們就回來湊合一宿,明天就走。”
我含糊不清的笑道:“沒事兒,你們喜歡住多久就多久。”
幾天沒見,陳姝含的臉蛋好似又發生了變化,鼻樑骨高了不少,嘴唇底下還扣了顆亮晶晶的唇釘,本身就和平常姑娘稍微有點迥異的五官變得更加立體,透著一股子野性的美感。
“你想的美”陳姝含起身,也趿拉著拖鞋往廚房走去,很快廚房內傳來兩個妞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我搖搖腦袋,翻出來幾張白紙和一支筆,邊琢磨晚上樑子透漏給我的那些資訊,邊慢悠悠的從紙上畫草圖,先從紙上寫下“謝謙”的名字,完事又在謝謙的名下畫了個肩頭,標註上孫馬克的名字,爾後又在馬克名字底下把“四小金剛”和馬超的名字分別寫上。
思索半晌感覺不太合理,我把張星宇的名字從“四小金剛”裡勾掉,改到了謝謙的名字底下。
透過樑子的話,我能感覺出來,張星宇和孫馬克的地位應該是相當的,至少從謝謙眼裡看來是這樣,隨即又健筆如飛的將張星宇喜歡打檯球,以及孫馬克和謝謙的小媳婦有染分別寫上面。
孫馬克這個團伙的大概構架也就出來了。
沒多會兒,王影端出來一大碗香噴噴的麵條,放在我面前柔聲道:“吃飯吧。”
“你這鬼畫符寫的什麼呀?”陳姝含一把奪走我剛剛才寫出來的構架圖。
我有些著急的出聲:“別鬧,趕緊給我。”
“孫馬克睡了謝謙的老婆,張星宇是個檯球高手,方世豪、馬超高度危險”陳姝含好奇的念著上面的文字,眯眼看向我壞笑:“小朗子,你啥時候變成娛記啦?”
我耷拉著臉解釋:“不帶罵人的昂,什麼妓不妓,我這兒分析正事呢。”
“檯球高手?多高的手?能一杆收嘛?”陳姝含把紙還給我,不屑的翻了翻美眸說:“北方玩檯球的人不多吧?我到桌球廳看,崇市玩斯諾克的人都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