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雞八混飯吃的,他就一個人,咱憑啥慣著他?今天給他直接捶趴下,看誰往後還敢來要賬!”
另外一個小夥抬起胳膊就推了劉祥飛胸口一下:“就是,今天給丫放點血,不然立不起杆!”
一看有人動手,我暗道要壞菜,劉祥飛的性格真是天王老子都不帶慣著的,慌忙爬起來吆喝:“都他媽滾一邊去,一個個別雞八賽臉!”
儘管我已經竭力擋在劉祥飛前面,但他還是宛如脫兔一般的動手了,只見他左手一把掐住剛剛推搡他的那個小夥,右手直接從腰後摸出一把帶著鋸齒的西餐刀,對著他大腿,乾脆利落的連捅兩下。
那小夥猝不及防的捂著噴血的大腿直接倒在地上,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劉祥飛又一個跨步拽住另外一個小夥的頭髮,壓身子底下一壓,照著床頭櫃的桌角“咣咣”連撞幾下。
最後一個小夥一看架勢不到,摸出一把大卡簧就要往劉祥飛的肚子上攮,劉祥飛腳步利索的往側邊一閃,握住他的手腕朝反方向一扭,抬起膝蓋重重磕在他褲襠上,小夥慘嚎一聲跪在地上。
我一下子火了,照著趴在地上的那個青年腦袋“咣咣”猛跺兩腳咒罵:“草泥馬,誰給你勇氣拿刀扎人的!”
邊跺那小子,我邊拉著劉祥飛的胳膊勸阻:“飛子,都是哥們,聽我一句勸,別鬧騰了!”
劉祥飛沒有吱聲,轉過去腦袋把目光對準還呆坐在按摩床上的聶浩然,手中泛著銀光的西餐刀,往下滴答著紅血,兩隻眼睛裡閃著紅色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