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了,你高抬貴手別跟我爭,回頭我讓人給你包個大紅包送上門。”
齊叔愣了愣,摸了摸鼻頭微笑說:“馬克,溫平今年剛四十二,我沒記錯的話,你姐夫馬上快五十三了吧,當初王者那夥人能站得穩是因為柳志高在,柳志高今年內退,王者正好倒臺,你說是不是個巧合?”
馬克沒吱聲,江君稜著眼珠子冷笑:“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齊叔搖了搖腦袋說:“實話實說罷了,我時常拿溫平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告誡自己,這人吶,得意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自己留把梯子,這樣失勢的時候,還能踩著下去。”
齊哥拍了拍襯衫上的灰塵,平靜的說:“我今年三十九了,不可能總圍在溫平屁股後面,但溫平總是需要有人幫著他處理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扯遠了,明天我讓人送錢過來,呵呵”
說罷話,齊叔朝我們使了個眼色,我和李俊峰攙起還昏迷的蘇偉康跟在他身後一塊往出走。
這時候,江君突然一步跨出去,徑直擋在我們前面獰笑:“齊恆,你的話讓我很不爽,我又他媽改變主意了,這幾個小逼崽子,我一個不放,待會通知大案隊的人,咱們走法律程式吧。”
齊叔頓了頓,挺無所謂的抻了抻手微笑道:“行啊,你該報警報警,啥招我都接著,市裡無非就這點人,省出來三百萬,我正好混點實在關係。”
“老逼梆子你拿話擠兌我呢!”江君猛地抬起手裡的獵槍頂在齊叔的胸口上厲喝:“信不信老子今晚上讓你也橫著走出這個門!”
“草泥馬,你特麼跟誰呼喊呢!”我瞪著眼珠子往他跟前拱。
“不信,真不信。”齊叔拽住我,扭頭看向表情陰冷的馬克笑問:“他說要整死我,你信不?”
馬克眨了眨眼睛沒有作聲,齊叔慢悠悠的掏出手機:“來,讓老驢接個電話。”
幾秒鐘後,齊叔把手機遞給對面的江君平靜的說:“你弟弟想跟你聊聊。”
隔著老遠,我都聽見電話裡傳來一聲呼救:“哥!救我有個瘋子他媽的拿把剪刀坐在我旁邊,說要剪斷我命根子”
江君的臉色頓時泛白,咬著嘴皮低吼:“玩埋汰的是吧?”
齊叔沒搭理他,扭頭看向馬克微微一笑說:“和平路碧園小區b棟1408,我沒記錯門牌號吧?”
馬克腦門瞬間凝成個老疙瘩,幾秒鐘後深呼吸兩口道:“齊哥,玩歸玩,我最煩別人折騰我那幾個小媳婦,這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
齊叔吸了吸鼻子,輕聲說:“我跟你不一樣,我就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既沒養小弟,也不招打手,有時候出於自保,你肯定能理解,錢,我明天送到位,南郊那片工程,咱們公平競爭,輸了,是我實力不濟,贏了,我給你拿出來百分之三十的活。”
“慢走不送。”馬克煩躁的擺擺手。
從馬克身邊路過的時候,齊叔停下腳步低聲道:“弟弟,記住我剛才的話,對社會最好充滿敬畏,今天你能拿槍指著我,明天同樣有人可以拎刀戳你,很多年以前,我有幸見過一次王者的幾位爺跟人火拼,他們不嚇唬人,拎槍真嘣,那股子魄力,你模仿不出來。”
江君梗著脖頸,像得了失心瘋似的破口大罵:“王者的人算個雞八,誰行?草特麼站出來一個我瞧瞧!”
這時候,小破門又被人推開,一撮毛舔了舔嘴角乾澀的說:“老大,金太陽的程總說有事找”
“你”字還沒說出口,一撮毛就被人從後面推開。
緊跟著一個身材修長,穿一身灰色商務西裝的男人直接走了進來,剛剛還齜牙咧嘴恨不得咬人的江君一下子瞪大眼珠子,滿臉不可置疑的望向那個男人。
站在我們身後的馬克也“蹭”一下站直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