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傷我兄弟的,我傷到他哭爹喊娘跪下!”
我摸了摸臉上的淤青,咬著嘴皮重複他剛剛那句話:“信命不認命”
錢龍從兜裡掏出一個黑皮的筆記本甩到我面前,氣呼呼的吼:“這把你讓人壓下去了,往後就別想再仰起頭,當初侯瘸子對你啥態度,還沒長記性嗎?兵哥研究過這本子,本上有個人名是市裡的,兵哥說,興許對你有幫助,我走了!”
“你特麼去哪啊?”我焦躁的攆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