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難以言表的複雜情愫。
“我!”
等他們嘮的差不多了,我放下二郎腿,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既然大家都是臣子的好朋友,我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實不相瞞,我就是靠刀子吃飯的,原本我是在越藍、緬d那邊做事,結果惹到了惹不起的人,被迫跑回來,幫大家的忙,我只收點成本費,你們要是樂意,一家五千。”
“五千?”
“有點貴啊良哥,能不能便宜點?”
聽到我的報價,這幫傢伙臉上的表情頃刻間變得更加豐富多彩,有遲疑的,有喜出望外的,還有一些就是拱火起鬨的。
將他們的嘴臉,一一收入眼底,我嘴角上揚的弧度也愈發燦爛起來。
“願不願意花這個錢,大家完全自願,我不急,你們商量好了讓臣子聯絡我就可以,來!相逢就是緣,咱們共同喝一杯。”我摸了摸鼻頭,站起身子,同時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到桌邊。
儘管他們一個個全都因為攤位的事情沒什麼喝酒的心情,但還是比較給面子的端起酒杯。
就在我們十幾只搖曳啤酒泡沫的酒杯剛剛碰撞在一起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和雜亂的腳步。
“尼瑪的,讓你們滾蛋都不滾,跑這兒來開會了!”
“全部撂翻!”
緊跟著就看到蚊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領著他那幾個小跟班,上來就一把將我們面前的酒桌掀翻。
蚊哥左手扯住那個胖小夥的衣領,右手抓起一支酒瓶子“嘭”的一下,宛如灌籃似的重重扣在對方腦袋上,身後的幾個小弟也紛紛如狼似虎的撲向其他人。
混亂中,不停有酒桌被掀翻,碗碟噼裡啪啦的摔碎聲不絕於耳,本來人滿為患的大排檔幾乎是眨巴眼的功夫就跑的冷冷清清。
十多個賣飯青年比蚊哥一夥多出來兩倍人數不止,可是楞沒有一個敢還手,被打以後,不是抱著腦袋嗷嗷求饒,就是乾脆掉頭逃離,那畫面簡直既滑稽又讓人無語。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可能打死都不信,人真的可以窩囊到這種程度。
打鬥剛一開始,我和魏臣就很有默契的往角落裡躲閃,蚊哥他們也很聰明的沒有主動跑過來觸黴頭。
等那群賣飯小夥讓收拾的差不多,幾乎全滿臉是血的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的空當,我猛然一躍而起,抓起一支酒瓶照著蚊哥一個小弟的腦袋“嘭”一下砸了上去。
酒瓶子瞬間破裂,那小夥疼的一頭扎倒在地上休克過去,我想都沒想,又抓起半拉犬牙交錯的酒瓶照著蚊哥的腰後“噗”一下紮了進去。
蚊哥悶哼一聲,不可思議的扭頭看了我一眼,接著踉蹌摔倒。
“滾!”我虎著臉大聲咆哮。
剩下幾個小馬仔見勢不對,馬上架起渾身血淋淋的蚊哥掉頭就跑,原本趴在地上慘嚎不止的那些賣飯小夥紛紛看向我。
“臣子,咱們也趕緊走!”我佯裝沒看見的樣子,拉起魏臣拔腿就逃。
十多分鐘後,我和魏臣跑到附近的一個小廣場,滿臉是汗的魏臣雙手扶在膝蓋上,吭哧帶喘的問我:“阿良,你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又突然和蚊哥動起手了?”
“準備收錢吧。”我懶得多解釋,拍了拍他肩膀頭,抻手道:“手機給我。”
接過電話,我馬上給武紹斌撥了過去:“搞定了,那個叫蚊子的被我紮了一酒瓶,問題應該不太大,不過我需要你對外放出他已經掛了的訊息,完事再動用你巡捕局的關係,挨個給那幫賣盒飯的小老闆們打電話傳喚,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啊?”武紹斌先是一愣,接著馬上反應過來我的意思,笑呵呵道:“兄弟,你很不錯,確實有一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