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別打。”被床單籠罩住的傢伙含糊不清的求饒。
與此同時,我對面的房門“嘭”一聲從裡面被拽開,那個叫商露的女孩嘴角掛笑的抬起腦袋開腔:“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打一個無辜的服務生呢?”
“操!”我咒罵一句,急忙朝我的房間倒退。
就在我剛要把房門關上的一刻,商露一隻腳卡在門縫當中,用胳膊肘頂住木門,像個幽靈一般詭笑:“你去哪啊?”
這小娘們看起來瘦瘦巴巴的,但手上的力氣屬實不小,將近一百五十斤的我,愣是沒能扛得住她,門縫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大。
感覺再掙扎下去,我肯定也不是她的對手,我心一橫,猛地鬆手往後橫移兩步。
“嘭”
房門一下子被撞開,商露藉著慣性作用踉蹌的衝了進來。
“去尼瑪的,陰魂不散是吧!”我抬起胳膊,一拳頭照著她的後背就搗了上去,她被我擊了個正著,身體失控的一下子趴在床上。
我正打算再補一腳的時候,商露突兀靈巧的順著床沿往旁邊一滾避開,隨即一記高抬腿踢在我小腹上,我被踹的往後趔趄兩步,後背重重靠在了掛在牆壁的電視機上。
還沒等我站穩,商露“鯉魚打挺”一般躥起,三步並作兩步奔到我跟前。
我下意識的舉拳就往她臉上鑿,她比我反應更快的架起一條胳膊橫在半空中抵擋,另外一隻手緊緊握拳,朝著我空門大開的胸口和肚子“咣咣”就是幾下,直接給我打的岔氣,癱軟的坐在地上。
見我痛苦的靠牆而坐,商露冷笑著俯視:“練過呀?”
房間門口,唐歡陡然出現,手裡攥著一把黑色的“仿六四”,槍口直指商露努嘴:“他練沒練過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是走不了了。”
商露立即一把將我從地上提起來,胳膊攬住我的脖頸嬌喝:“出去,不然我馬上勒死他!”
“你隨意。”唐歡非但沒有倒退,反倒大搖大擺走進來,同時拿左腳“嘭”的一聲將房間門勾上,表情平靜的歪頭:“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不是他的保鏢,他死了我可能會很難辦,但肯定不會失業,大不了我把你帶回去,一樣可以交差。”
“你”商露立時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我被她勒的有點喘不上來氣,臉紅脖子粗的低喝:“小姑娘,咱們之間似乎沒什麼深仇大恨吧,你犯得上跟了我一路嗎?”
“你少廢話,小朱就是被你害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商露頓時加大手臂上的力度,勒的禁不住劇烈咳嗽兩聲。
我抻出兩隻手,用力摳著她攬在我脖頸上的手臂,儘量讓自己多一點呼吸空間,聲嘶力竭道:“妹子,小朱的死確實和我有關係,這事兒哪怕是咱們去巡捕局,我都敢承認,但他絕對不是死在我手裡,如果你願意給我點時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釋整件事情來龍去脈,你如果不信的話,我甚至可以拿出來證據,好嗎?”
聽到我這句話,商露明顯猶豫了,手臂也微微有些鬆動。
感覺有談和的可能性,我愈發賣力的遊說:“妹子,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們和武旭之間的矛盾,站在你的角度想,我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弄死一個小馬仔?當時我都不知道小朱的具體身份,我的話,你如果覺得是信口開河,我可以撥通武旭的號碼,讓他親口承認,以我現在的身份,弄死一個馬仔和弄死一個大拿,成本和危險程度基本上一樣的,你想想看,我這麼幹的目的又是什麼!我的訴求只是讓維多利亞退出yang城,並不是要製造殺戮。”
唐歡舉起手裡的鐵槍,嘴唇慢慢蠕動:“我就數三下,要麼放了他,我讓你走,要麼你弄死他,我把你帶走,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