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最多的愛好就是等到天快亮、通宵時間馬上結束的時候,戳開一個港臺的黑幫電影打發時間,而“古惑仔”系列絕對算得上我們這幫人的啟蒙導師。
即便走入社會,正兒八經的開始扒拉社會飯,我對於那些曾經出現在熒幕中的洪興、東派?啥的仍舊深信不疑,此刻從常飛口中聽到,那些跟我們昔日“偶像”團體有瓜葛的組織,我自然間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常飛吸了口煙,將只抽到一半的菸捲直接丟擲車窗外,表情認真的跟我敘說:“小朗啊,我和鵬城那邊的大咖不算特別熟悉,但也清楚一件事情,在那邊想要發展,首先得經過各種拜關二哥的社會閒散人群支援,而這幫拜二哥的社會閒散人群,究竟又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社會地位,我沒辦法給你一種很好的詮釋。”
“嗯,我明白什麼意思了常叔。”我微微點頭出聲。
“別看同屬潮汕地區,但鵬城的形式絕對要比羊城複雜的多,對於你們來說,肯定是喜歡亂到沒有秩序的地界,但是對於真正的當權者而言,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些混亂之地全部取締。”常飛接著緊了緊領口道:“你如果一定想要在鵬城插旗,我的建議只有一點,少惹事多聽事兒,那邊的情況真的很複雜。”
“叔,以你的地位竟然會怕那邊的牛鬼神蛇?”我很是不信的皺緊眉頭。
“不是怕,是忌諱。”常飛直言道:“不止是我,就連鵬城現在的規劃者可能都極其不願意和當地的任何勢力產生糾葛,我這麼跟你說吧,自打改革開放以來,上京那邊的大佬們不知道往鵬城安置過多少能工巧匠,而最終的結果卻都始終差強人意,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我實事求是的搖頭。
“第一,還是我剛剛說過的,環境因素的制約,在那種地方杵著,真的發生什麼影響社會治安的事情發生,既不敢大包大攬,又不敢不言不語,因為咱們摸不清誰是有根兒的,誰是瞎折騰的,稍微有丁點處理不善,可能就會引起兩個地區之間的仇恨。”
常飛又給自己續上一支菸道:“第二,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歷任的每一個一把都不知道那些違法亂紀的混蛋,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抓真的,可能會破壞上京那幫大佬們的計劃,抓假的又容易打草驚蛇,久而久之,鵬城就變成了外表衣著光鮮,實則深不見底的恐怖之地。”
我拍了拍額頭很是無語的苦笑:“誒臥槽,常叔,聽你這麼一說,我那幾個弟弟在鵬城支起來的場子也得馬上轉出去,不然真有可能踩著誰的黴頭。”
常飛使勁裹了口煙後點頭道:“還是我一直在強調的那句話,在鵬城玩,真能跟上面搭上線叫成功,除此之外都只能算是陪跑的。”
我笑盈盈的歪脖問他:“那常叔,您在那邊有處的不錯的朋友沒?”
常飛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有,鵬城對我來說太過危險,上面在那頭特設了幾個特殊部門,其中有一個部門手握先斬後奏的權利,對於我們這些倚靠皇糧生存的人來說,先斬後奏也就意味著死也白死。”
聽到他的話,我陡然間想起來師父林昆。
良久之前,他好像就跟我說過,他在鵬城有一個特設的部門,只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往這方面太過深想過。
常飛意味深長的朝我努努嘴:“朗朗啊,羊城這個地界對你來說就屬於最合適發展的地方,如果你聽我的,就不要再到處亂跑,尤其是不要再往鵬城那邊遊動,不然有一天你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明白常叔,剛剛就是隨口那麼一問。”我笑容如花的接茬。
又寒暄幾句後,常飛的司機鑽進車裡,將他安安穩穩的送回家後,我直接招呼上孟勝樂、李俊峰跟我一塊出發鵬城。
雖然不知道百利集團那個姓賀的男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