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善後,你看怎麼樣?”
站在我身後的陳傲,一個健步躥上前,抬手一巴掌擺開白狼指向我的手掌,皺著眉頭道:“不是,你說話就說話,老吵吵把火個什麼玩意兒!”
“你有情緒?”白狼歪了歪脖頸。
陳傲面色不懼的回應:“我有沒有情緒能咋地,你是江湖前輩,我們朗哥敬你也重你,但咱能不能講點道”
“嘭!”
沒等他說完話,白狼突然起身,胳膊橫擺一肘子懟在陳傲的胸口上,接著又速度飛快的抄起桌上的茶壺“咣”的一聲砸向陳傲的腦袋,茶壺瞬間破碎,陳傲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鮮血混合著茶水順脖淌落。
“草泥馬,你幹啥!”我慌忙站起來,抻手就推搡在白狼的肩膀頭上,白狼順勢往後倒退一步,彎腰撿起來一瓣茶壺碎片,直愣愣的戳在我喉結上。
鋒利的碎片頃刻間刺破我的脖頸,一股涼颼颼的寒意順著我腳底板冒出。
整個過程,說時遲那時快,總共也沒超過十幾秒鐘。
張星宇瞬間提高嗓門:“白哥,別衝動王朗可是林昆的徒弟!”
“白哥,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韓飛也忙不迭招呼喊叫。
白狼瞟了我一眼,斬釘截鐵的出聲:“重申一遍,我做事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哪怕是三哥來,我也還是剛才的處理條件,你們要是感覺自己狀態到位,隨時可以過去搶人,總之念夏不原諒,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話音落下,白狼扔掉手裡的茶壺碎片,徑直轉身朝門口走去。
張星宇快步朝對方攆了出去:“白哥、白哥,我跟您提個人,您看能不能給三分薄面”
直至白狼和張星宇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口,我才恍然回過來神兒,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剛剛白狼絕對不是嚇唬人,他真對我起了殺心,如果不是張星宇那一嗓子喊出去,他可能下一抹就會隔開我的喉嚨。
陳傲捂著鮮血直流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掛念的問向我:“哥,你沒事吧?”
“沒沒事。”我摸了摸喉結上的小傷口,順手攙扶住他,側頭朝著韓飛道:“飛哥,麻煩找個大夫過來,先替我兄弟敷一下傷口。”
“誒,等我一會兒。”韓飛點點腦袋,小跑著奔出農家樂。
“給你丟人了朗哥,我先給人起的刺,結果反而讓人把我腦袋開瓢了。”陳傲坐下身子,苦笑連連的搖頭:“我真幹不過那傢伙,他不光速度快,下手也賊拉狠,完全是奔著弄死人來的。”
我知道陳傲是想捍衛我們的尊嚴,所以也不好怪罪他任何,只得輕拍他的後背規勸:“往後別那麼衝動”
幾分鐘後,張星宇唉聲嘆氣的走回來,丟給我和陳傲一支菸後,出聲:“唉,這回真踢著鐵板了,我剛剛打電話問過陸峰。”
“陸峰咋說的?”我立即看向他。
張星宇乾咳兩聲道:“剛剛跟咱談事的叫白狼,被馬徵那個傻籃子關起來的叫邵鵬,白狼是趙三爺閨女的私人保姆,邵鵬在王者商會類似瘋子的角色,而剛剛白狼提到的念夏,姓趙,你能想到啥不?”
我驚詫的張大嘴巴:“姓趙該不會是三哥的孩子吧?”
“你猜對啦。”張星宇搓了搓腮幫子道:“白狼和邵鵬屬於王者家最頂尖的病態,很多人不一定鳥趙三爺,但一定會哆嗦白狼和邵鵬,所以人家剛才說不需要看誰臉色真不是吹牛逼的,這事兒發生的也挺特麼搞笑,原本白狼和邵鵬是陪著三爺的千金來上京看升旗儀式的,當天晚上小姑娘想出來散步,結果正好碰上馬仔那個傻缺喝多了跟人發生了口角,打鬥的過程中把三爺千金給嚇到了,邵鵬本來只是想理論兩句的,馬徵仗著自己牛逼,直接喊人暴揍了邵鵬一頓。”
我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