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開的是一臺皮卡車,地盤很高的那種,將我從車上薅下來以後,我腦瓜子再次重重撞地,摔得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抬起腦袋,胡軍抬起自己的大腳丫子照著我腦袋“咣咣”就是兩腳。
直跺的我兩眼直冒金星,鼻血不爭氣的糊滿臉頰。
“我特麼怕你!我怕你什麼!”一邊踹我,胡軍一邊又往我身上補了兩腳。
我們身處到地方是條不算寬敞的鄉間小道,路的兩邊全是密密麻麻的柚子林,而且也沒什麼路燈,僅靠天邊的殘月照亮。
“不是拉屎嘛,拉呀!”爆錘我一頓後,胡軍提溜著我的衣領拽起來,嘴裡喘著粗氣冷笑:“馬德,今天要是拉不出來,我特麼找東西給你塞住!”
“幫我脫褲子,謝謝。”我甩了甩腦袋,鼻血順嘴往下流的滋味特別不好受。
胡軍遲疑片刻後,動作粗魯的替我解下來皮帶,指著路邊低喝:“敢特麼耍花招,老子一槍送你走,這地方每年消失的人口不知道有多少,沒人知道你是頭狼還是頭狗,聽懂沒?”
我沒吭聲,用一記響亮的臭屁回應他。
“操,還真讓嚇出來屎了。”胡軍皺了皺眉頭,嫌棄的點上一支菸,朝著我輕蔑的撇嘴:“你自己有沒有一種很丟人的感覺,堂堂社團大哥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僱傭兵都像你似的那麼愛說屁話嗎?”我昂頭望向他。
“呵呵,牙尖嘴利是吧,等見到恆子以後,我一定跟他申請負責給你拔牙。”胡軍吐了口煙霧,昂頭掃視一眼四周,自言自語的哼唧:“我怎麼也有點尿急呢。”
說罷話,他走到我旁邊,解開褲腰帶開始“淅淅瀝瀝”的放水。
餘光掃視他一眼,這會兒對我來說確實是個逃跑的機會,可關鍵是我這種情況,肯定跑不了多遠,興許都不用他抓我,我自己都得被自己耷拉的褲子給絆倒。
盤算幾秒鐘後,我低下腦袋繼續等待機會。
胡軍也在防著我,見我無動於衷後,他笑呵呵的站在我面前努嘴:“哎呀,居然沒跑,認命了啊。”
“看我拉屎是不是很享受吶?”我眨眨眼睛朝他笑問:“我完事了,麻煩幫我擦下屁股。”
“你特麼的!”胡軍恨恨的咒罵一句,隨手從褲兜裡掏出一沓紙走到我跟前,也許是害怕我耍花招,他左手捏著我肩膀頭,右手替我解決,嘴巴湊在我耳邊“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
感覺紙觸動到我屁股時候,我猛然往下一坐,一下子坐在他右手上。
“臥槽尼”胡軍張嘴就罵。
我想都沒想,腦袋微側,張嘴就狠狠的咬在他的耳根子上。
“啊!”胡軍疼的慘嚎起來,左手拼命的推搡我的腦袋。
他推我推的越劇烈,我咬在他耳朵上的牙口就越重,一股子腥鹹的血腥味充斥著我的口腔。
幾分鐘後,胡軍一把掙脫開,踉蹌的坐在地上,落下半拉耳廓在我嘴裡,我腦袋猛然往前一拱自己的腦袋,重重撞在他的胸口上,接著順勢又一口咬住他的鼻子,他慌張的兩手用力捶打我的腦袋,因為我的雙臂全都被反扭捆綁著,除了嘴巴以外,根本沒有別的攻擊手段。
就這樣,他又捶又打我的腦袋,而我則死不鬆口的咬著他的鼻頭,我們陷入了一種怪異的僵持中,但我心裡非常明白,這種僵持不能太久,因為吳恆距離這地方究竟有多遠,我根本不瞭解,保不齊丫挺的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必須得想轍趕緊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