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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
“麻痺的,喝多了吧。”
跟在賈東旁邊的幾個青年立即罵罵咧咧的往小胡跟前簇擁。
小胡不慌不忙的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朝天“嘣!”的扣響扳機。
幾個小跟班當即嚇得杵在原地沒敢繼續往前動彈。
小胡嘴裡咬著菸嘴,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賈東跟前,槍口對準他膝蓋後面,聲音冷冽的開腔:“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後靠輪椅行走吧。”
“朗哥救我”賈東回頭瞟了一眼,連滾帶爬的想要站起來,可惜沒等他成功,小胡又是一腳狠狠跺在他後背上,槍口衝下“嘣”的開了一槍,賈東右腿立時間飆起一抹血霧。
“啊!”賈東疼的嘶吼一聲,強大求勝慾望刺激的他一激靈爬起來,回頭重重推搡在小胡的身上,然後跌跌撞撞的朝著我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小胡步伐凌厲的攆上來,從後面拽住賈東的衣領,輕鬆將他按到,半個身子蹲坐在賈東腰上,抬槍照著他的右腿關節處“嘣嘣”再次連開幾槍,接著起身,頭也不回的朝著街口處逃離,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啊疼我疼”賈東躺在地上,蜷縮起身體,痛苦的不停滾動,同時還不忘朝我呼救:“朗哥,求你救救我。”
“說雞八啥呢,天這麼冷,我戴口罩完全聽不清。”臉上捂著個黑口罩的錢龍慢步踱到賈東身前,弓身微笑:“東哥,你這是得罪人了吧?”
說罷話,他又回頭朝著賈東那幾個躍躍欲試想要過去攙扶的馬仔獰笑:“事少活得久,別給自己攬事,也別給家裡人找麻煩。”
幾個小跟班聞聲,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敢再繼續動彈。
“救救我,送我去醫院,我出事,你們也好過不了。”賈東宛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揪住錢龍的褲腿,聲嘶力竭的乾嚎:“我舅可是老熊,你們你們想想,如果他知道”
錢龍抽出來腿,一腳重重踏在賈東的腦袋上,梗著脖頸咒罵:“曹尼瑪的,你都混這副逼樣啦,咋尋思著還跟我們玩威脅套路呢,尼瑪得,哥賜你一句話,別跟我們拼,你拼不起,你玩的是命,我們玩的是槍。”
我嘴角微微上揚,朝著錢龍擺手招呼:“皇上,走了。”
“救我送我去醫院”賈東孱弱的趴在地上,嘴裡呼呼喘著粗氣。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別說我沒提醒,誰尼瑪敢送他去醫院,那就是我們頭狼家的仇人。”錢龍揪了揪喉結,回頭指向賈東的幾個馬仔和會所門前一些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厲喝:“讓他自己爬到醫院或者等巡捕過來。”
車子緩緩行駛,我透過後視鏡瞟了眼趴在地上,不住哀嚎的賈東,搖了搖腦袋輕嘆:“人吶,千萬不能選錯路,一步對飛黃騰達,一步錯萬丈深淵。”
感慨完以後,我掏出手機撥通老熊的號碼:“熊叔叔,很抱歉這麼晚打擾您,小東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啦,我剛剛路過一家會所時候,看到他跟人在發生爭執,在什麼地方啊,我想想哈,哦對了,好像是一家名為帝尊的高階會所,對對對,跟他一塊的貌似還有青雲國際的那個洛葉,跟誰動的手我沒太看清楚,我感覺應該第九處的吧,嗯嗯,那您趕緊打聽一下,他們那種巨頭交手,我這種小門小戶沒敢瞎摻和,您老千萬別見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