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兄弟們打電話,另外通知想要你的那些人,進屋給你帶走,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命令!”
“我你”陸國康昂頭盯著我眼眶對視幾秒鐘後,最終心有不甘的點點腦袋:“好,只要咱們順利離開山城,我就先告訴你一部分。”
我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朝身後的小哥倆擺手:“妥了,大龍、大外甥,攙陸總出門。”
很快王鑫龍和蘇偉康一左一右攙住陸國康,仨人並行成一排,一齊朝門外走去。
往樓下走的時候,王鑫龍沒正經的調侃陸國康:“老陸,你最好忍著疼,讓你兩條腿動彈一下,萬一被人看出來貓膩,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咋死,指不定對方在八百米外埋伏了狙擊手,一槍能嘣碎坦克的那種。”
陸國康耷拉著腦袋,無力的苦笑:“我也想偽裝,可我兩條腿真的都廢了,在機場時候被孫馬克安排的那群打手給弄殘了。”
我聞聲一愣,側脖問他:“老陸,你想過報仇嗎?”
“拿什麼報?我過完年四十七了,人生已經走了三分之一還多,前半輩子除了做生意就是給輝煌公司的打工,別人不清楚他們的實力,我一個份內人難道也不懂嗎?”陸國康慘笑著反問:“王朗,如果我現在是你這個歲數,特定跟輝煌公司的不死不休,可關鍵是我沒那麼多時間了,我也沒有太好的機遇,如果可以活著,對我這種人來說,那就是菩薩顯靈。”
王鑫龍撇撇嘴嘲諷:“你挺窩囊的,真話。”
陸國康像是繞口令一般的感慨:“要是前幾年我能意識到自己這麼窩囊,現在活得肯定沒這麼窩囊。”
沒理會這傢伙無病呻吟的呢喃,邊往樓下走,我邊撥通了白老七的號碼:“怎麼樣了,有沒有人露頭?”
“有,你們夜總會附近不下三四夥人在盯梢,不過我感覺這些玩意兒都不是正主,潛伏沒力度,隱蔽也不夠專業,真正的亡命徒可能還躲在幕後。”白老七喘著粗氣回應。
“成,我們馬上下去。”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笑應。
白老七猶豫一下開口:“王朗,你跟我說句實在話,今晚上你到底想玩啥?我帶來了不下二十號兄弟,全是鐵了心想跟我發財的苦哈哈,你別讓沒法交代。”
“你今晚上註定要跟一些兄弟沒法交代,咱們的主戰場在國道旁邊。”我頓了頓,咬著嘴皮道:“我玩的這招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白老七憤怒的罵了一句:“你特麼的,之前不是跟我保證,最多隻是開兩槍,肯定不會鬧出來人命嗎”
我無可奈何的說:“我也想啊,就是不知道對方給不給機會。”
隔著手機,我都能聽到白老七咬牙切齒的“咯嘣”聲:“今晚上,我這邊傷一個兄弟三十萬,死一個五十萬,你最好把錢準備好,不然天涯海角,老子都會追你到底。”
我嘲弄的笑問:“不是兄弟麼?”
“你不用笑話我,老子做事跟你不一樣,正因為是兄弟,我才必須得給他們要份保證,如果他們今晚上跟我辦事傷了殘了,最少知道自己值了多少錢,家裡人還有活路。”白老七罵罵咧咧的結束通話電話。
王鑫龍一手扶著陸國康,一邊回頭望向我乾笑:“老大,你別嫌棄我笨,咱說實話哈,我到現在為止,也沒看清楚,你具體想幹嘛,只知道你想跟降九的開幹,但具體是咋幹啊?”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開腔:“待會上車,我慢慢跟你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