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模樣很假的從墓碑前跪成一排哭天喊地的乾嚎。
“弟弟啊,你走到好慘吶,你人前腳剛沒,家業後腳就被外人霸佔了”
“秀娟弟妹,你怎麼說沒就沒啦,你讓我們可咋活。”
瞟了眼這群假的堪比注水肉的傢伙,我厭煩的將手邊剩下的所有值錢丟進火盆,然後朝著孟勝樂、張超和何佳煒擺擺手招呼:“咱們走吧,表演時間交給他們。”
拄著柺杖的紅毛青年,瞪著牛眼一把薅住我的袖子吠叫:“你不許走,誰准許你們埋我二叔和二嬸的?你們算哪根蔥,知不知道這樣是違法的?”
“兄弟,腿還沒好利索就又出來嘚瑟啊?”孟勝樂“咣”的一下踹開車門,直接攥著一把洋鎬走到那小夥的跟前,順手將洋鎬遞給他,努努嘴道:“你們要是覺得自己做的比我們好,或者家裡有什麼講究,完全可以把他們兩口子重新挖出來,反正剛填的土,容易刨!”
那小夥沒敢接洋鎬,往後倒退一步道:“少跟我來這套,我就問你們,鞋帽廠的歸屬怎麼算?我二叔和二嫂都沒了,堂哥在部隊,堂弟還昏迷,你們是打算繞開我們這些家裡人私自霸佔嗎?”
“你跟你說不著,你要了解可以下去問問你二嬸。”我咬著嘴皮,眯眼打量那小夥,目光停留在他那條健全的左腿上沉聲道:“做人吶,一定要量力而行,什麼外財都抵不過闔家團圓,你說對麼?”
紅毛小夥嘴裡哈著粗氣叫嚷:“你威脅我?我告訴你,你別走昂,那天在醫院,就是你的人把從我樓上推下去的,我已經報警了,待會巡捕過來,咱們找個說理的地方去。”
我點燃一支菸,潮河他的臉上吹了口煙霧輕蔑的出聲:“行啊,你看看巡捕能不能給我槍斃了,要是不能,往後你可得注點意,下次折的不止是腿,很有可能是小命。”
就在這時候,陳凱那幫親戚們開過來的一臺“別克”轎車的車門“咣”一下開啟,一個身著淺藍色西裝,梳著漢奸似的背頭的青年夾著菸捲從車裡晃晃悠悠的走下來,提高調門道:“王總,人家老陳家的地產,你據為己有不太合適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不想竟然是天娛集團的那個鄭清樹,對於這個狗雜碎,我沒由來的反感,直接吐了口唾沫,抻手指向他的鼻樑吧唧嘴:“趁著我沒發火之前,以火箭登月的速度滾蛋,聽著沒?”
鄭清樹沒有丁點懼怕的徑直走到我面前:“王總,因為倆逼錢,你說你們這麼幹是不是不太合適吶?你要實在窮的揭不開鍋,可以跟我天娛集團說啊,我們是幹貸款的,只要你敢提數字,我們就敢放給你款子。”
我剛準備罵街,我們的車子裡躥出來一條身影,白老七板著臉,一副被踩著尾巴的憤怒模樣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了過來:“草泥馬得,睡會兒覺,怎麼一直有蒼蠅嗡嗡嗡”
鄭清樹瞄了一眼白老七,皮笑肉不笑的撇嘴:“朋友,說話一定要負責”
“啪!”
沒等他絮叨完,白老七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摑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也不知道白老七使了多大的力氣,一下子將鄭清樹抽倒在地上,狗日的身上乾乾淨淨的西裝頓時蹭上了不少泥土。
“你特麼敢打我!”鄭清樹反應敏捷的從地上爬起來,直接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戳向白老七的胸口,瞪著眼珠子咆哮:“來,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啪!”白老七毫不猶豫的抬手又是一巴掌摑在鄭清樹臉上,像是看玩具一般瞟了瞟鄭清樹手裡的槍管,不屑的搖搖腦袋:“仿軍工的,半米之內殺不死人”